95号院。
“程文远,你可回来了,冉老师来找你,说有点事要问你。”
在院外晃悠的阎埠贵,望着从车上走下来的程文远,伸手指了指院内说道。
“冉秋叶,她能有什么事问我?”
穿着一件黑大衣的程文远不解地说了句,就向家里走去。
“文远,你这衣服看着真薄,不冷吗?”
“我问她了,她没说。”
阎埠贵额头上顶着个大包,呵呵笑着,跟着程文远一起向院里走去。
“冷啥啊,我这岁数不怕冷。”
“哎呦喂,老阎你这脸咋回事,不会是让你媳妇给揍的吧?”
程文远随口解释了句,接着就戏谑地望向了阎埠贵的额头。
“咳咳咳别提了,被那老聋子砸的,我好心去给她帮个忙,真是好心没好报。”
阎埠贵脸一红,咳了几声,摇着头说道。
“哦。”
程文远探究地歪着头望着阎埠贵,随口应了一声。
这阎老西,准没说实话,他会好心去给龙老太太帮忙?
月亮门前,站着穿着黑色大衣,扎着俩长长的羊角辫,戴着红白条纹围巾,俩手套的冉秋叶,俏脸冻得红扑扑的,在那哈着寒气,边跺着脚边摇摆着避寒。
“冉老师,程文远我帮你找来了。”
阎埠贵双手揣在厚袄的袖子里,眯着小眼睛笑着,走到冉秋叶不远处,一脸居功神情地指着程文远说道。
“那谢谢阎老师了。”
冉秋叶望了一眼程文远,接着立刻对阎埠贵一笑说道。
程文远看到阎埠贵这副死德行,心中暗暗吐槽这老东西真会到处卖乖,不过这点小事也懒得理会他。
“程文远,那个我有点事想要请教你一下,大过年的,这是给你拿的一点水果糕点。”
冉秋叶接着就不再看阎埠贵,手里提着两小袋东西,走到程文远近前一笑。
“那行,进屋说吧。”
程文远点了点头,带着冉秋叶向东厢房走去。
至于阎埠贵,俩人都好像忘记了他这号人。
“那,我”
阎埠贵脸色一尬,望着二人的背影嘀咕了半句,接着又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
很明显,他白献殷勤了,这俩人都不怎么愿意搭理他。
哎,现在这年轻人啊,真是越来越不行了。
阎埠贵在心中吐槽了一句,想了想迈着小步子向中院刘海中家走去,看看在他家能不能蹭点什么。
“咔吱咔吱—”
东厢房外,冉秋叶望着程文远在那以不规则的方式,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地以几种方式转着密码锁的机关花瓣状把手,脑袋上飘起了一大堆问号。
???
你这是搞什么?!
进个门搞这么复杂?
两秒后,房门应声而开。
“冉老师,请进吧。”
程文远和冉秋叶先后走进东厢房。
“你这屋子可真漂亮,这,这不会都是金丝楠木做的吧?”
饶是冉秋叶家庭条件优渥,也依然被屋内的摆设震惊到了。
“对,这都不算啥,冉老师坐下聊吧,你有什么事问我啊?”
程文远随口解释了句,就坐在了沙发上。
“这几个月,我一直记着你和我说过的话,也反思了下,我这个人确实没有主见,容易偏听偏信,可你说的那句圣母,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冉秋叶姿态优雅地坐在程文远对面,大眼睛里闪过一抹回忆,接着凝视着程文远问道。
声音温温雅雅的,倒是挺好听,只是问出的话差点让程文远一头栽倒。
不是吧,妹子,你跑大老远过来等我半天,就为了问这个?
程文远心中一顿吐槽。
“程文远,这个问题不方便回答吗?”
冉秋叶皱了皱眉,不解地望着程文远。
看到程文远那一脸奇怪的神情,她心中琢磨着程文远这位医学天才,听新闻说还武力不凡勇擒两个敌特的同龄男人,怎么表现和别人那么不一样呢?
难道说天才就是和她这种普通人的各方面都很不一样,所以才会那么出色,被称之为天才?
冉秋叶的小脑袋瓜一时间转不过来了,也因此对程文远更加好奇了。
当然,这也跟程文远外表太帅,又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