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过,您这不是还省了一个养孩子花的钱了呢,这一年就省下多少钱了,是不是这个理?”
于娜娜在一旁不干了,一派讲大道理的样子,实际上一是不愿意让阎解成给阎埠贵还钱,二是趁机回击阎埠贵对自己的俩小时唐僧念经的极致痛苦的折磨。
“嘿呦,你俩这回又好上了是吧,别跟我讲这个,我跟你们讲,我养这个家有多不容易,像这个”
阎埠贵急得跟猴似的从椅子都快蹦起来了,小眼睛里散发着危险的光芒,接着就开始板着脸对二人教育起来。
阎解成和于娜娜互相使了个眼色,立刻拉着手就向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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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你们俩兔崽子别跑!我白帮你们了是吧,给我站住啊!”
阎埠贵立刻追了出去。
“老阎,你慢点。”
“解成,解成媳妇,你俩丧良心那,赶紧站住,你爹摔着你俩罪过可就大了!”
三大妈跳着脚喊着,紧接着也焦急地追了上去。
“哐当—”
阎解成和于娜娜跑得贼快,进了自家,立刻关了门,并手脚麻利地反别上了。
“阎解成,于娜娜,你们俩赶紧给我开门!”
阎埠贵干瘦的脸气得都变形了,怒不可遏地连拍着门。
“那个,不好意思,您知道秦淮茹和程文远怎么都没在家吗?”
正在此时,一个憨厚的中年男人声音传来,打断了阎埠贵的无能狂怒。
“呦,您不是秦淮茹她爹吗?”
“秦淮茹听说过了年就请假,说是去港城了啊,后面就没回来。”
“程文远跟何雨水出去买东西去了,估计一会就回来了。”
阎埠贵一怔,立刻认出了秦大力,瞬间表演了个光速大变脸,呵呵地笑着说道。
虽然没有实证,但是他能猜出程文远与秦淮茹的关系,对程文远彻底服了的他,自然会对秦淮茹她爹客客气气的了。
“对对对,是我,那谢谢您了啊,我们去他家门口再等等去。”
秦大力赶忙对阎埠贵谢了声,带着身后的俩儿子和秦京茹向东厢房走了回去。
他们先前去敲了半天门,没人开,看到阎埠贵出来,才跑过来问问的。
“得嘞,那您慢走啊。”
阎埠贵和善地笑了笑,对秦大力四人挥了挥手。
“阎解成,于娜娜,你俩兔崽子赶紧给我开门,今天咱必须得说道说道”
接着,他又秒变脸,怒拍着门喊了起来。
“轰轰—”
没多会,一阵汽车轰鸣声传来,程文远与何雨水下了车,各自拎着两小包东西走进门来。
“文远大哥好。”
正在前院看自己爹热闹的阎解放、阎解旷和阎解娣,看到程文远立刻脸色一喜,麻溜地跑了过来,齐声喊道。
“噗嗤—你们三这喊得还挺齐。”
何雨水被三小孩逗的,立刻蚌埠住地一下笑了起来。
“得,喊得挺齐整,下次继承保持,拿去分了吧。”
程文远微微一笑,一掏兜,抓了一把糖递给了阎解娣。
“谢谢文远大哥。”
阎解娣甜甜一笑,立刻甩着俩羊角辫跑向了屋里。
“阎解娣,别想私吞!”
阎解放和阎解旷立刻追了上去。
“程文远,你回来了啊。”
秦大力闻声赶来,一脸喜色地望着程文远地说道。
“文远哥,我来了,淮茹姐和你答应我十八岁就来找你们,帮我找个工作,我这不就来了嘛。”
秦京茹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过来,大眼睛闪亮亮的,一眨不眨地望着程文远,甜甜地说道。
“文远哥。”
秦长生和秦平安最后跟着憨声喊道。
“秦叔叔好,走,咱先去我家再说。”
程文远望着四人笑了笑,接着将四人引着回到了东厢房。
“这是我媳妇何雨水,雨水,这是淮茹的家人,都不是外人,你们互相认识一下吧。”
程文远笑着给四人递上了北冰洋和一堆小吃,接着为他们介绍道。
“何雨水,你好。”
秦大力神情一滞,接着赶忙对何雨水拘谨地说道。
上次来找秦淮茹,他没见着何雨水,此时忽然知道程文远有个媳妇,看着还马上生了,立刻心中就是一慌,也为自己闺女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