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上。
不说这些刁钻胥吏如何感慨,胡县令听了,却沉吟不语。
徐镇川有点懵了,这县令还真是糊涂,这样的处理方法才是最好,怎么还沉默了?
突然福灵心至,他突然意识到,这个主意就算是不错,也应当私下里提出来,要不然的话,致县尊威严于何地?站在县令的角度来说,就算你个省管干部再牛-逼,在我的地盘上指手画脚,也是不成啊。
徐镇川哭笑不得,他娘的,能耐不大,毛病不少。
无奈之下上前,压低声音对胡县令说道:“县尊,八年钱粮,一朝征缴,本就闹得民怨沸腾,如果再因此事殴打胥吏,万一真有民乱,何人又能站在你我身边?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只要能把钱粮征缴上来,宽限他几日又有何妨?”
胡县令听了,微微点头,随即对袁晁大喝:
“你这泼才听真,要不是徐参军为你求情,今天定要打你个皮开肉绽!死罪逃过,活罪不免,四十板子先给你记下,命你继续征缴张家集钱粮,五日之后征缴不成,四十板子打完再将你开革出县衙,你可明白!”
袁晁听了,一边叩头,一边大喊:“多谢县尊,多谢徐参军!”
事情到此,最算告一断落,唐兴县众多胥吏纷纷离开县衙,前去征缴钱粮,而徐镇川,被胡县令带入县衙二堂,一番官场文章之后,安顿了住处,总算完成了台州徐参军在唐兴县的第一次亮相。
徐镇川安顿下来的第一件事,便是进入兴唐图直播间查看聊天记录,结果直播间的老铁们纷纷表示,今天的直播没意思,这种官面文章有啥好看的?
徐镇川也是无奈,总不能天天歌词唱和吧?小心张女侠给你来个有妖气,要是再逼死个什么第一名妓,他哭都不知道上哪哭去。
就在他和老铁们打屁聊天的时候,老汤却凑到了他的面前。
“小郎,老夫有一事不明。”
“什么事?”
“你为何要搭救那袁晁?”
徐镇川听了就是一愣,他帮我完成了一个任务,等于送了我一个金雕狗,我看他顺眼,不成么?
不过这些话没法和老汤直说,便问道: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么?”
老汤一脸悲愤。
“你可知,那袁晁,就是害得汤某家破人亡的总捕头!?”
徐镇川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呃……好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