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邀请一位同伴同行,同时,这名同伴也会是他的固定舞伴。”
圣德尔校庆一共一周,第一天最为盛大,节目演出、校长致辞、各类大人物致辞,以交际舞会结束。
第二到三天,学生们可以自行活动,观看演出或者参加有意思的小派对、小活动。
第四到七天,则是短期游学。
整个校庆周,拥有邀请函的人即为圣德尔学院的座上宾,享有一切特权——他们的同伴,亦然。
了解完这些,叶浔缓缓闭上了眼睛,室内很安静,乔凡一言不发,有些心疼担忧的看着他,以为他正陷入极大的失落之中。
半晌。
叶浔终于荒谬地睁开眼,“姜鸣轩。”
乔凡下意识回头,没看见身后有人,他困惑地:“嗯?”
“他可真会搅混水,”搅混水的主谋肯定还是纪彻,想到乔凡还在这里,叶浔凉凉一笑,“纪哥可从来没跟我说过邀请函的事。”
乔凡脸色逐渐呆滞:“……可是如果不是作为同伴,纪哥邀请你——”
叶浔道,“他只是通知我,校庆那天,会给我留一个位置。”
“难道是要给你一张准入票?今年校庆提前放出了三百张学生准入票,是让他们去当观众的……等一下,可是纪哥已经把邀请函给杜逾白了——”
乔凡脸色突然一变,立刻抬手摁住叶浔的肩膀,叶浔从思绪中回过神,看向他:“怎么了?”
“叶浔,我懂了!”乔凡咬牙道:“纪哥说不定是准备过几天再跟你提邀请函的事,结果被杜逾白那小子捷足先登了。我们要不想个办法整整杜逾白?只要杜逾白不能去,那邀请函还不是落到你手里……”
他确实懂了,只不过懂错了人。
杜逾白一个特优生,估计想去校庆是真,至于他有没有主动向纪彻要邀请函,外人又哪里知道这其中细节。
总归,这场闹剧最后变成了杜逾白抢走他的机会,成功当上纪彻的舞伴;而他机会被撬走,不得已黯然退出,并被气病在医院。
如果他还是原身,单这一件事,就足够他和杜逾白不死不休。
……纪彻这个疯子。
“别这样。”叶浔放缓语气,温和地反握住乔凡的手,轻轻拍了拍。
乔凡就像被顺了毛的猫,歪头看着他。
“纪哥都同意了,我们就不要做小动作了。至于我还能不能去校庆,”眼底掠过一丝厌烦,叶浔语气依然温和,对乔凡道:“我都听纪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