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又不解道:“不是去劈木头吗?”
怎么回书房来了。
湘竹没好气道:“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职责,我们是殿下的贴身侍女,不在殿下身边候着,劈什么木头。”
秋月:“…”她就不该长嘴,说什么都不对。
书房里,秦慕秋放下笔,叹息道:“玄墨,你说这次会有人出手吗?”
半空里传来一道冷幽的声音:“京城重地,无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作祟,除非夜深无人之时。”
秦慕秋眉目一沉,淡淡道:“传令江肆,让他晚上再回来。”
既如此,她便来制造时机。
另一边,京郊别院,辛愿做了一下心理建设,走进门。
院中只站着辛老实,不见辛母。
辛愿低头走近,闷闷道:“爹,你和娘找我何事。”
辛老心事重重地看了她一眼:“是你娘清醒了,闹着要见你。”
说罢,他转身往房间里走去。
房间里,辛母一看到辛愿就冲了过来:“来娣,娘跟你说件事。”
辛愿学着原主的样子,闷不吭声地点点头。
辛母握住辛愿的双手,刚要张嘴,便猛地扭头看向辛老实:“他爹,你先出去,我跟来娣说会儿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