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偷东西,就是想搞破坏。这种行为,要说不是受人指使,不只韩沉不信,就连魏安民也觉得不合理。
罗裳和曹治平之间的冲突,魏安民他们这些人也听说过。所以他们也认为,这一起冲突,也是因为曹治平而起。
可那几个人都那么痒了,还是死咬着不松口,魏安民一时半会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让他们交待。
“怎么样,那几个家伙交待没有?”
看到韩沉回来,老韩头立刻迎上前来。他后半夜根本没睡,就在这边守着,那两个勘察现场的警察走了,他都在。
“没,现在还不清楚他们几个嘴为什么那么紧?”
“这几个人都是几进宫的老油条,不太好审,再等等,或许会有别的办法。”韩沉正跟老韩头交代着情况,这时他小学和初中同学姜灿跑了过来。
他后半夜来过一回,不过当时韩沉不在,他看了看现场的情况,就先回家了。
看到韩沉,他立刻穿过马路,兴冲冲地问道:“老韩,听说你昨晚抓了仨人?”
说到抓人,韩沉有些无语。确实是二个人,但人并不算是他抓的。因为他根本就没费什么力气,那几个人就被铐上了。
他还是头一回碰到这么好抓的人呢,所以,这几个人要说是他抓的,他自己都不想承认。
“是有二个人要来搞破坏,人被抓了,在派出所呢。”
两个人正说着话,又有几个街坊赶了过来,都
在打听诊所被砸的事。
汪翠夫妻俩来得早,她看了眼室内,就跟韩沉说:“这事都不用问,肯定是姓曹的干的,以前张大夫诊所不就被砸过吗,还砸了两回。这事儿谁不知道啊?”
她能猜出来,其他街坊自然也猜得出来。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议论着,有人还向韩沉打听起昨晚的情况。
韩沉正应付着这些人,这时他听到老韩头说了一句:“姜灿,那东西你可不能碰啊……”
但他这句话到底说晚了,姜灿一只手已经穿过破了洞的窗户,碰到了窗台上的黄色粉末,好奇地说:“这什么东西啊?”
韩沉快速走到诊所门口,一眼便看到了姜灿手上的黄色粉末。
此时警察已勘察完了现场,警戒带刚撤。韩沉刚刚又在应付着陆续赶过来的街坊们,所以他们竟不知道,姜灿站在窗外,看到窗台上有一些不明粉末,出于好奇,他就伸手抹了下,还在问韩沉这是什么东西。
韩沉很是无语,他匆忙拽着姜灿去了院里,从桶里舀水让姜灿赶紧冲洗。
“啊,这什么东西啊,跟蜂子蜇人似的……”姜灿开始痛呼。
韩沉匆忙戴好手套,制止了他:“忍着别挠,要不会扩大面积的。”
姜灿:……
他回过神来,痛苦地紧握双手,连后背都在抖,抖动时还不忘了埋怨韩沉:“哥,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韩沉无奈地道:“谁知道你手那么快,乱摸什么?”
“我哪知道这东西这么吓人啊,我就听说你抓了几个人,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天哪,这谁下的药啊,简直是要人命……”
就算是不断用凉水冲洗,姜灿手上的痛痒感也没有减轻,他几乎破防了。
韩沉无奈地看了下表,只能期望罗裳早点过来。他觉得,她手里应该有解药。
罗裳是半个小时后到的,她照常骑车拐进了山河路。
在看到门口的一堆人时,罗裳猜了出来,诊所应该是出事了。
这时有一些街坊已经看到了她,众人纷纷给她让路,谁也没说话,都眼巴巴瞧着她推车进了诊所。
这时有个姓岳的街坊带着两个人也过来了,他身后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那女人一边走一边劝:“二叔,咱们换个地方吧,小艺也不是什么大病,还是去正规医院比较好。在这小诊所,万一治坏了可怎么办呢?”
“哎呀,你让大夫给看下,听听她怎么说再决定去不去医院呗。这地方不是近吗?走几步就到,也花不了多少钱。”老岳说。
他身后那妇女还想反对,但这时他们几个人已经挤进了人群,也看到了那两扇被砸成洞的窗户。
几人愣住了,立刻向周围的人打听情况。
围观的街坊们个个都是推理小能手,在几分钟的时间里,就把整件事分析得头头是道,连这两个诊所的恩恩怨怨都被他们分解成几个回合,说起来堪比章回小说。
听他们说完事情经过,老岳就跟身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