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先检查一下各个病房的情况,所有患者的病历都不毁坏涂改,需要待专家组检查。”
这时老已到窗边,向着围墙外待命的队员们出信号。
没过多久,几十名刑警和派出所的警察就进入精神病院,每四五个人一组,在各个楼层之间察看情况。
老带人三楼检查时,竟在一个房间里一个神志清醒、正拼命挣扎的年轻女孩。
这女孩一看到身穿制服的老人闯入那个房间,就向他们呼救命。
女孩求救时,已被人绑缚到床上,四肢都挣脱不,有个人正在旁边准备针具。
看到托盘上的注射器,闯进来的警察们都猜出来,这些人要给这个女孩注射药物。
“救命啊,救命,我没疯,我没精神病,这些人要害我……”
女孩也分不清冲进来的人不真的警察。但她这时候已经进入绝路,除向这些人求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
所以她只能像一只困兽一样,出凄厉且慌乱的呼救声。
刑警老一眼望进女孩的眼睛,那什么样的眼神啊?有恐惧、有绝望、也有极度的愤怒,眼珠上遍布红血丝,样子确实像在疯,但这种疯怎么看都像被人逼出来的。
“都停手!”老吼一声,上前一步,就将那人手里的注射器夺下来,交给手下,告诉他:“拿好,放到证物袋里,稍后要送到物证中心做下鉴定,看看他们用的什么药?”
他一声令下,手下几个人立刻始行动,有人将那两个员工制服,老人则亲自过,到那女孩面前,并没有急于在第一时间给她松绑。他至少跟她说几句话,确认她的精神状况。
“知道自己的名字和家庭地址吗?”老弯下腰来,和气地问道。
“警察叔叔,你警察叔叔吗?”女孩不超过二十,比老的女儿只大两三岁的样子。
“,我们警察,你说说你家在哪儿,你的名字,如果有学校也跟我们说一下,知道吗?”
“知道知道,我叫霍妍,十九岁,家住玉山区惠阳路22号。年从青州市三十三中毕业,班的,班主任叫汪惠玲。”
女孩路清晰,说话速度极快,似乎怕自己说慢一点,这些警察就会撇下她离这里一样。
那慌乱的样子,让老和几个警察都动恻隐之心。
很明显,女孩子眼神清明,说话时条分明,逻辑清晰,明确地知道警察问的什么,就算他们不专业的精神病专家,也能看出来,她不像精神病患者。
“谁把你送这儿来的?知道什么吗?”老始动手解霍妍手腕上的带子。
“知道,我大伯和堂哥送我来的,我爸妈年出车祸世,他们想要我家的房子和财产。”
女孩心里的恐惧暂时消除,在老怜惜的眼神下,终于悲从中来,简单两句话,就将事情的原委交待清楚明白。
老:……
干刑警的,常年跟犯罪分子打交道,但像这女孩大伯父子俩这么坏的,还真不多见。
“你家里,没别的人吗?”老又问道。
“我独生女,还有个外婆,离远,很少来
往,我很小的时候见过她一次。爷爷奶奶还在,但,他们老…不管事…”
老暗暗叹息一声,想到自己家那个独生女,难免更加生气。
新时代,没有明目张胆吃独户这种事,但暗地里做出这种勾的人,也不没有。
女孩子被她伯父以精神病的名义送进来治疗的,她一旦成精神病人,自需要有监护人。到时候,这位大伯就可以明着处置女孩父母留下的房子和财产。
好歹毒的计谋!
青州市精神病院生的事情连夜传到四院,到这些消息的时候,程钊明人刚从儿科病房里出来。
天晚上,汇川市的几位中医并没有急于回下榻处休息。他们这次过来,来就想在四院参观下,看看他们中西医合作的情况。
刑队和老人的消息传过来时,程钊明人已在四院心脑血管科、内分泌科以及呼吸科病房都转一圈,
到儿科病房时,他们专门针婴幼儿常患的呼吸系统疾病,做一次重点考察。
到廊上,汇川市一位大夫说:“小儿多呼吸系统疾病,具有容易热、惊痫、起病急的特征。最近几年,这类小儿疾病,找西医求治的很多。西医抗生素退热消炎确实很快,但也有弊端啊。不仅能否治愈的事,还有后遗症的问题,在很多人还没意识到这一点啊,你们四院倒到前头。”
程钊明也点点头,四院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