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这身板这么壮,还能顶点事儿不?”
中司机不兴
了,反驳道:“舅,我早说了现在不应该来青州。公司那边就不让这时候出车,等回去还不知道怎么罚我呢。再说了,这时候来青州容易出事,这是大师给算过的,你还非得让我走,我都听你的了,你还想咋?”
老头眉毛一竖,怒道:“你舅妈病得厉害,我不找你找谁?也不想想你小时候没爸妈管,是在谁家吃的饭?”
爷两个争不出结果,反倒更生对的,都觉得对做得不对。
中男人沉脸,盯路面,并不想跟舅说话。
但连续开车一天一夜,真的是又困又累,眼皮也开始打架。想等到了青州接货的地,说什么都得睡一觉,就算跟舅翻脸也得睡。
“满仓,你看看那边……有人劫道……”副驾老头的呼叫声一瞬间将中人惊醒,一个激灵坐直了。
透过车窗,往前一看,顿时吓得连魂都快没了。
太可怕了!
转眼间,已经有三四十号人出现在国道上。这些人几乎都带武器,有木棒,有柴刀,有些人手上甚至拿猎枪。此时路面上经过的三辆货车一辆长途客车已经被逼停。
尖叫声中,中司机想调头,但这辆大货太长了,根本就没办法在这种六个车道宽的国道上调头。
前路面上还被人丢下了不少钢板,钢板上的钢钉明晃晃的立,只要这车冲过去,肯定会被扎漏胎,到时候一难逃被抢劫的命运。
想到这几在外行走时听到过的传闻,中司机不禁胆寒,甚至开始恨起舅舅。本来说要晚点走,这老头还非得逼走,不走就不孝顺……
“怎么办,满仓,怎么办?”老头六神无主地抓把手,吓得连动都不会了,一股尿骚味在不大的车厢里蔓延。
中司机得大吼:“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这么多人,我能打得过谁,你这是要我的命!”
“大师都说过不让这个时候过来,你非来,自想干嘛拉我做垫背的?”
说到这里时,愤到极点的司机不禁哭了出来。因为有两个人已经往这一侧车冲过来了,冲到车厢后边的人更不少,想必用不了多长时间,那些人就会打开车,要了的命,还会把车上的货全部搬空。
十钟后,车终于被一个男人拽开,面露狰狞地看了眼司机,随后伸出大掌,抓住司机脖领子要把扯到车下边去。
另个两个轻人已经在下边等了,只要下了车,几下就会被人打。
中司机不甘心就这被人打,手里拿扳手,自先跳了下去,扑倒一个轻人,举起扳手就往下砸。
还是有些力的,出其不意之下,倒是给这几个人杀了个措手不及。
但只有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五六钟后,就躺倒在地上蜷成了一团,转眼就被人打成得血肉模糊。
“呯”地一声枪响,不知是谁开了一枪,这枪穿透一辆货车的玻璃,将车打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洞。
枪声穿透力极强,远处的车子全都及时停下,不要命似地转向往来路撤退。
“韩队,是制式手
/枪,不是猎/枪打的,肯定是那几个通缉犯干的。”一个处突对缘再车上也听到了。
韩沉道:“知道,都准备好,五钟内车辆能到达现场。”
五钟后,一辆辆警车像突然冒出来一,从两个向将三道沟的三四十个村民围堵在中间。
韩沉的处突大队对这种大型冲突行动是最有经验的,所以这次行动,们是先锋。
韩沉刚停车时就朝远处的一个持枪劫匪开枪了,子弹呼啸穿透此人右臂,手上那把枪掉在地上,滚进了旁边的车轮下。
这人弯腰要去捡,韩沉又一枪,这一枪准确地击中此人右腿,一个踉跄,终于倒在了地上。
国道上更加乱了,之前也乱,不过那时是村民们对几辆车上的司机乘客们单面的抢劫,这次的乱却大不一,是警察在追捕这些行凶者。
村民都知道今天捅了马蜂窝,不知谁喊了一声,十几个人跨过栏杆,转头就要往山里跑。
不需要韩沉下令,处突大队开始动了,这些队员人手一只枪,看到谁跑,枪口就向那个人的腿打过去。
面对这种暴乱行动,们可不会手软。
一阵阵惨叫声中,十数个村民已倒在了地上,不断翻滚哀嚎。
韩沉冷峻的脸上不见半表情,这时局长也到了现场,拿过喇叭开始喊话,“三道沟的村民们,你们被包围了,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