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方应用挺广的,不只能处理神经和情绪上的疾病,对于咽喉疾病,部分消化疾病,以及以胸闷咳嗽为表现的呼吸道疾病也有用。”
“你琢磨下药方的配伍,回头写个分析报告,分析下为什么这一个方子能治这么多病
() ,具体的应用指征有哪些,三天内把报告交给我。”
她说这番话时,头都没抬。江少华早就习惯了,每次碰上应用较广的方子,罗裳都会给他布置任务。
听到罗裳对江少华的称呼,薛炽心头不禁一跳,这个年轻人也姓江,长得还如此神似,哪有那么凑巧的事?
大概是这一刻他的眼神过于炽热,江少华感受到了。他猛地抬头,盯着薛炽看了好几眼。
这回他没再选择沉默,反倒直接质问薛炽:“你为什么老看我?”
薛炽不好承认,就硬着头皮否认道:“我没看。”
江少华瞧着他,那眼神就好像在控诉他在说谎。
薛炽面上一窘,被这刚成年的小伙看得心里发毛,不好意思再否认,只好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头一次来,我对诊所好奇,就多看了几眼。我不乱看了,抱歉。”
江少华虽然没说什么,那神情就好像在说:你看我信你吗?
汪晨看着江少华不忿的神情,再看了眼薛炽,便猜出来薛炽真的偷看这小伙子了。
偷看就算了,还被人现场抓包,这就尴尬了。
他战略性地咳嗽了一声,想替老同学掩饰下,就道:“他真头一次来,冒犯你了,不好意思……”
江少华虽然没再说什么,心里却认定了那个偷看他的人在说谎。
这种事要是放在以前,他或许就忍了。因为早些年他一度过得很困顿,勉强能填饱肚子,身体很瘦弱。又因为背后无人保护,经常受欺负,所以他在很多时候都会选择隐忍。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在诊所吃得好,经常锻炼,罗裳也在用心培养他。在这短短的几个月里,他无论是在身体上还是在精神上都得到了极大滋养,遇事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忍了。
江少华不想给罗裳惹麻烦,但他的表情还是表明了,薛炽的话他并不信。
罗裳知道江少华对于别人注视的眼光很敏感,这跟他以前所处的环境有关系。所以他应该不会看错,汪晨带来的人的确在观察江少华。
她心头一动,心想这个人是不是认识江少华的家人?
她没说什么,送走最后一位患者后,罗裳笑着问黄老板和汪晨:“两位谁先来?”
汪晨认识黄老板,他最近做了一个招商会专题报告,采访过好几位重量级的人物,其中一位就是黄老板,所以两个人互相之间都认识。
汪晨立刻道:“黄老板远道而来,罗大夫先给他看吧。”
黄老板到底是客,罗裳就招呼黄老板坐了过来。
洪师傅仍坐在靠墙的长椅上,却观察了一下江少华和薛炽。
他的眼神没那么直白,一滑就过去了,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江少华没受到什么影响,洪师傅却知道薛炽这边一定有情况。
作为港城有名的卦师之一,洪师傅曾配合内陆某个特殊部门破解了一个大师设下的局,当时执行任务的人里就有薛炽,所以他知道薛炽的身份。
但他只想好好当他的卦师,并不想过多介入这些事,所以他跟薛炽并无来往,只是认识,并无联系。
像薛炽这种人,无缘无故未必会来一个小诊所。洪师傅在这里看到他,自然要猜想下他的用意。
他到诊所时间虽不长,却能看出来,这位年轻女大夫确实跟他是同行。
那么薛炽过来的目的就容易猜到了,只怕薛炽想来此拉拢人才,将罗裳拉到他们那个特殊组织里,做个编外人员,就像他以前做的那样。那样做当然是有好处的,好处还不小,要不然他也不愿意参与。
就是不知道,这个女大夫愿不愿意了。对于此事,他只打算坐壁上观,并不想干涉。
罗裳很快给黄先生诊完脉,她把手拿开之后,并没有急着问问题,反倒跟黄老板说:“黄先生,你平时思虑较多吧?还长期熬夜是不是?”
“是啊,我们做生意的,要考虑的事当然比较多。晚上一般要到凌晨一两点才睡,主要是睡不着,有时天快亮了都没有睡意。”
黄老板不确定罗裳这么问的意图,但他还是照实答道。
罗裳“嗯”了声,说:“你这种情况,开药不难。开药之前,我觉得有必要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