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舒畅啊,太高兴了。”
管事也跟着笑道:“可不是吗?这份奏疏,反响热烈得很,这叫天下苦林蒙久矣,张芬御史,他这是临危受命,墙倒众人推的景象啊。老爷,我看林蒙的日子不好过了。”他眯起眼睛,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得意:“钱钺巡抚,在担任河南、山东、贵州巡抚之前,在都察院任职了十几年,老爷,您这会儿该明白了吧?”
在这段文字中,我们可以通过增强情感色彩、丰富比喻和增加细节来使其更加生动和吸引人。以下是修改后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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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忍不住为张鹤龄的智慧焦虑地叫道:“哎呀,我家老爷,他在都察院里深耕细作已有十数载,现如今那院中英才辈出,哪一个不是他昔日的手下?就拿北直隶的都察御史来说,起初不过是他麾下的一名小角色,全凭他的慧眼识珠,方才爬升至今日之位。”
“噢。”张鹤龄眉头微皱,似乎开始悟出些端倪:“你的意思是,林蒙那厮竟敢侮辱了这钱钺大侠?因此,都察院的众御史们怒火中烧,群情激愤,誓要将林蒙那小子骂得体无完肤,方才肯罢休?”
“正是如此。”管事眉开眼笑,仿佛看到了一场精彩的戏码:“那林蒙,必将被骂得如同丧家之犬,羞愧得无地自容,或许会……”他捋着那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山羊胡子,摇头晃脑,眉飞色舞地继续道:“或许会痛哭流涕,气得吐血三升,直接被气得七窍生烟,命丧黄泉!”
“哈哈!”张鹤龄仰天大笑,一股恶气仿佛随着笑声一并吐出,痛快无比:“他还敢堂而皇之地在大街上行走?这等无耻之徒,羞愧二字,怕是连字面意思都不懂!”
突然,他的笑容凝固,张鹤龄的智慧虽不低,却是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羞愧难当?这姓林的,那脸皮厚得堪比城墙,羞愧二字,他怎会知晓其意?”
管事愣住了,林家兄弟也面面相觑。
厅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尴尬。
显然,林蒙这样的无赖,早已声名狼藉,又怎会在意别人尖酸刻薄的讽刺?
若是仅仅几句骂言就能让他悲愤欲绝、羞愧难当,那还算得上是林蒙吗?
所以……那些所谓的弹劾奏疏,对于某些人来说,或许是致命的打击,但对于那厚颜无耻之辈……恐怕只是皮痒痒罢了。
“狗东西,滚!”张鹤龄怒不可遏,一脚将那倒霉的管事踢得飞出老远:“扣你本月月钱,快滚!”
管事夹着尾巴,灰溜溜地溜出了门。
“哥,且消消气,说不定,那林蒙,还有几分羞耻之心呢?”张延龄小心翼翼地安慰道。
“要不……我们也去骂骂他?”
“哥,你咋不说话了?”
张鹤龄深吸一口气,憋得满脸通红,才缓缓说道:“省点力气,少说话。多说一句,身上的阳气就散了一分,藏在体内的力量,才更显得强大。”
“……”张延龄崇拜地望着自己的兄长,心中暗想:原来兄长是如此深谙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