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魏国公府的深宫高院中,一场关乎身份与荣耀的棋局正在悄然布局。魏国公心机深沉,竟是想将太皇太后的欢心作为筹码,意图让那林家媳妇儿,这位次妇,一跃成为朝廷瞩目的淑人。
在大明的金碧辉煌中,淑人一职虽不及夫人显赫,却也是三品之尊,如凤凰涅盘,脱胎换骨。徐家次子,那位四品世袭指挥,若得此殊荣,他的夫人便如同凤凰旁翼,光彩夺目。
如此一来,朝廷的规矩恐怕又要被重新翻牌,徐家次子或许就要迎来前所未有的提拔与恩典。这便是一场巧妙的游戏,借朝廷漏洞,玩弄权谋,却也是一位垂暮老者对未来的急切安排。
这样的心机,怎能不让人动容?
喻道纯长叹一声,感慨道:“世间纷纷扰扰,又有几人能看透这一切?”
刘天正苦涩一笑,回应道:“即便是局外人,也未必能看破这世间的纷争,斩断情丝。”
“那你便且看。”喻道纯眼中闪过一丝自豪,亲自取出一部经书,递给了刘天正。
这本《道德真经集义》,字字珠玑,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刘天正接过,刚翻开几页,便被深深吸引,脸上的惊讶之情难以掩饰。
仔细观察,甚至能发现他那饱经风霜的老脸,竟然泛起了少有的羞愧之色。
虽然他们年纪相仿,修为相当,但喻道纯的经学造诣,却如同日月经天,独步江湖,三百年恐难见此等佳作。
读到“圣人体道在己,其用心也不劳,其应物也无林,故万物并作,随感而应,若谷应声,美恶皆赴,无所辞也,故曰万物并作而不辞”时,刘天正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仿佛有所明悟。
他抬头看向喻道纯,眼中满是震撼:“师叔公的经学造诣,竟已达到了如此惊人的地步!”
喻道纯苦涩地笑了:“即便我再学三十年,也未必能及此感悟。”
刘天正目瞪口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除了普济真人,还有谁能有此等高深莫测的境界?
他呼吸急促,几乎要跳出来:“师叔公,这……这怎么可能?”
这样的对话,仿佛是在天地间掀起了惊涛骇浪,让人不禁想要探究这其中的奥秘。
【激昂版】
喻道纯庄严地开口,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严肃:“别以为我在开玩笑,此子,乃是我师弟,天资聪颖,宛若道星降临凡尘。我师傅便是看中了他的非凡,方才倾囊相授,满腹道学。可惜今日他不在,若在,定要让你亲眼见证他的非凡!”
“太师叔公……”刘天正惊得张口结舌,满脸的震惊与难以置信,目不转睛地盯着喻道纯……
…………
【悬念版】
次日清晨,天色晦暗,林家却已是一片忙碌的景象。
林蒙身着麒麟战袍,腰束金腰带,手持御剑,虽显得有些张扬,却也不失风采,若非他名声不佳,怕是也能成为众人瞩目的翩翩公子!
他正准备出门,却见书房内灯火通明,竟在大清早还亮着。
他环顾四周,发现邓健在旁,便问:“书房里有人?唐寅这些家伙,夜里居然不省着点蜡烛?”
邓健小心翼翼地回答:“少爷,是老爷,老爷昨晚一夜未眠,一直在书房里,似乎心事重重。”
哎,真是多愁善感的爹啊。
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林蒙心中轻叹,父亲太过感性,明明他就是在血雨腥风的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硬汉,干嘛要这样折磨自己?
“要不,少爷去看看?”邓健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林蒙的反应。
最近少爷的脾气越发暴躁,稍有不慎便对他拳打脚踢,旧伤还未痊愈,至今仍是一瘸一拐的。
林蒙摇头,表情冷漠:“走,入宫,祝寿要紧。”
太皇太后的寿辰,乃是国家的大事。
大明朝以孝治天下,太皇太后已逾古稀,当今皇帝母亲早逝,唯有祖母成了他尽孝的对象。
文武百官,早在数日前便纷纷上表,无数翰林争相献上祝词。
命妇们虽是准许正午入宫拜寿,但卯时起便已忙碌起来,沐浴、更衣,心里仍是放心不下,再核对一下寿礼,入宫一趟,可能连太皇太后都无法靠近,更多人只能是远远地遥拜一下,便站在百米开外了。然而,入宫所需的立礼节,以及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早已预备了数月之久。
这场寿宴,犹如一场盛大戏码,每个人都在扮演着各自的角色,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