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机会,来几堂别开生面的课程。”
读书人们面面相觑。
那些原本打算搅局的人,更是满腹牢骚。
毕竟,他们准备好的讥讽林学的辞藻,现在却无用武之地。
随着王守仁的一招眼色,徐经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溜溜的滋味。自从这位师弟横空出世,他的地位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落千丈。更让他咬牙切齿的是,恩师居然对他不屑一顾,将他贬去教授天文地理,这不是明摆着说他的学问不够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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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师命难违,徐经只能默默忍受。
至于那位师弟,王守仁,他可是个神秘的人物。不仅性子古怪,身怀绝技,连恩师都不敢在他面前放肆。徐经暗暗思忖,这位王师弟岂会傻到自寻死路?
就在此时,徐经突然下令,给每位读书人分发了一柄锄头。朱厚照握着锄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握住了刀剑。
王守仁高声宣布:“前些日子夜课,想必大家都听到了,我常言同理之心,若无同理之心,大道再简单,亦不过是背离了读书的初衷。圣人求仁政,仁政即良知,但仅有良知还不够,因此,跟我来。”
话音刚落,王守仁率先走向前方,不久便带领着一群兴奋的读书人来到了一片荒芜的土地。
只见这里,一群庄户正在辛勤开垦,汗流浃背。王守仁默默拿起锄头,与庄户们一同劳作。
“这……这是何意?我们是来求学的,为何要做这等粗活?”许多人疑惑不解。
那来找茬的人更是抱怨连连。
然而,王守仁对此毫不在意,他独自一人默默地开垦着土地,动作娴熟,显然对此颇有心得。
一个读书人终于忍不住,走上土地,说道:“既然先生都动手了,学生也来试试。”
在他的带动下,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农垦的行列。
虽然还不明白王守仁的用意,但朱厚照觉得这有趣,也跟着加入。
他想要展示一下自己的弓马功夫,举锄头狠狠砸入土地,却没想到双臂发麻,头脑发昏。
“厉害啊,这垦荒的学问,竟比弓马还深奥。”朱厚照感叹不已。
他学乖了,开始收力,深呼吸,慢慢掌握节奏。
其他读书人虽然觉得吃力,但看到王守仁的表率作用,也纷纷加入。
经过一番努力,大家已是气喘吁吁。王守仁直起身子,说道:“马上要出太阳了,去取斗笠来,别让大家晒伤了。”
在遥远的乡野之间,那些朴实的农户们好奇地瞪大了眼睛,目光中透着戏谑,打量着这些举止滑稽的读书人,他们的脸上不由得泛起了温馨的笑容。
瞧他们,头上戴着古怪的斗笠,脖子上还搭着一条条滑稽的汗巾,那模样简直是一幅乡村版的“知识分子下乡图”。可不是吗,这可不是因为炎炎夏日里热得难受,而是辛勤耕作的汗水如瀑布般从额头倾泻而下,不时常擦拭一番,真让人浑身不自在。
朱厚照虽然体魄强健,但很快,他那年轻的胸膛也喘起了粗气,每一步都显得沉重而吃力。
与此同时,刘健已步履沉重地缓缓走向远方,他没有急于靠近,只是远远地观察着这一群在田间挥汗如雨的读书人,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以言说的震撼。
他们……难道是在耕田?
“父亲……父亲……”刘杰气喘吁吁地追上了他的脚步。
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然而,就在这时,他看到父亲的面容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停滞了。
:()古代之败家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