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其中前七名,以及第十三名之外的所有西山学院生员,都榜上有名。陛下,京师为之震动啊!”
“啊,竟然是刘杰,西山学院竟藏有如此高手?”弘治皇帝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正是,陛下,这刘杰深藏不露,鲜为人知,但东厂早已暗中觊觎,只是未曾禀报于您,罪该万死。”侍女的声音带着颤抖。
“……”
这真是天大的秘密!
“西山书院,竟有这样的神秘力量。”弘治皇帝惊讶得连口中的牛肉都险些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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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的眉头紧锁,激动地喊道:“他们,都是朕的同窗啊!”
弘治皇帝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林蒙,真乃天才也。”
张皇后眼波流转,似乎被深深吸引:“陛下,西山书院与林蒙有何干系?”
“何止干系,这书院正是林蒙一手创立,他的高徒们如今在那里传授知识,培养出的学子个个才华横溢,如今更是无人能敌。”
此刻,弘治皇帝深切地感受到了林蒙教育之法的强大。
这不就是进士、举人的批量生产线吗?读书人竟然还能这样批量生产?
他瞥了一眼正津津有味的朱厚照。
朱秀荣这时惊讶地说:“父皇,那岂不是意味着,这些才子都是林蒙的门生所教导?林蒙,竟是他们的祖师爷……”
弘治皇帝放下筷子,陷入了沉思,又看了朱厚照一眼,说道:“宣林蒙觐见,还有那个王守仁,朕极想一见。”
朱秀荣脸颊微红,眼眸流转,轻轻依偎在母后身旁。
张皇后不经意间瞥了朱秀荣一眼,眼神中似乎隐藏着某种深意。
…………
而在另一边,刘健跌跌撞撞地回到刘府,父子俩相视良久,然后竟抱头痛哭。
事实上,无论是刘健还是刘杰,都仿佛置身梦境。
刘杰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府中众人以为他落榜,个个小心翼翼,但见到刘健,却发现他竟未穿靴子,脚上的裹脚布已被雪水浸透,刘杰喜极而泣,紧紧抱住刘健,激动地说:“父亲,儿子中了,高中榜首,北直隶解元!”
“为父知道,为父知道。”历经风雨的刘健泪眼朦胧,拍着刘杰的背说:“你不愧是我刘家的儿子,祖宗在天之灵,定会欣慰。”
哭过之后,刘健擦干眼泪,严肃地看着刘杰:“你之前屡试不中,这次却高中榜首,这是为何?”
刘杰便道:“都是几位先生教导有方,王先生、刘先生,还有……”
“是林蒙!”刘健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在绿意盎然的伯府花园里,新建伯的巧手如同魔术师般,为这片天地带来了勃勃生机。刘杰终于忍不住赞叹,他停下脚步,眼神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喜悦:“自然也是新建伯的妙手偶得,他……”
话音未落,刘杰便情不自禁地顿了顿,仿佛那喜悦在空气中凝聚,待他再开口时,语气中已满是骄傲:“而且,看那书院的榜单,嘿,其他十二位同窗,也都金榜题名,和儿子我一样,名列前茅,风华绝代!”
刘健脸色一沉,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穿透了刘杰的欣喜,他冷声道:“你这逆子,真是糊涂透顶,还不速速跪下!”
刘杰一惊,心中虽满是不解,却不敢有丝毫违抗,连忙跪地:“父亲……”
刘健脸色铁青,语气中满是责备:“既然如此,林蒙对你的恩情如山高海深,你既然高中,理当立刻前往林家报喜,并且亲自拜谢。刘家诗书传家,讲究的就是这份礼数。你却如此草率回家,这不是忘本吗?”
刘杰这才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了羞愧的神色:“儿子不肖,竟忽视了这些。”
“你啊……”刘健指着刘杰,痛心疾首:“知恩图报,是君子的本色。别再找借口了。”
“是,儿子这就去……只是,父亲不是说过,在西山的身份要保密……”
刘健脸色更甚,冷声道:“如此大恩,你还计较这些小节?跟我走,老夫要带你去林家,刘家行事,就得光明磊落!”
:()古代之败家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