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似乎不错啊……”叶大富和宓凤娘对视一眼,都很心动。
他们久居京城,当然知道每三年一次的殿试都能引得城里百货价格上涨,找宓凤娘说媒的人都能多许多。
“那我们第二批再续订多少呢?”叶大富问。
“找铁匠铺再订一百个。”叶盏很笃定,“全国每个州郡至少有一名学子赴京,再加上本地人家,这一百个也够了。”
“不用这么多吧?”宓凤娘慢慢琢磨,“我们先订十个,要有人预订,再慢慢找铁匠买,何必增加成本?”
叶盏还没顾上回答,金哥儿看明白了:“这防风炉太好做了,要是懂行的铁匠打量几下就能仿制一个出来。”
如今供不应求,自然不会引起他人注意,可一旦风靡开来肯定会引得城中铁匠纷纷仿造。
到时候他们再仿制也卖不了高价,而且铁匠为什么要接你的单子呢,人家自己做了卖不好吗?
叶家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
“好,就听盏儿的,这回做个一百个。”宓凤娘下定了决心。
“可是女儿……这成本……”叶大富犯起愁来,“我一共赚了三十二两银子,除去成本和买菜打酒花销,还剩下三十两。”
“再定一百个的话光是铁匠铺成本就要五十两银子。哪来这么多的本钱呢?不如我们就定三十两银子的货,六十个也足够了。”
家里倒是有积蓄,但那积蓄是留着给几个儿女嫁娶的钱款,决不能动。
“这钱我来出。”叶盏毫不犹豫,“如今店里周转得开。”
“那好。”叶大富下定决心,“你出二十两,若是有收益就按比给你分钱。”
于是叶家就这么又定制了一百个防风炉。
() 接货的铁匠对此很好奇:“叶大富,你哪里混来这么大一笔买卖?”
叶大富拍他肩膀跟他称兄道弟,可说起机密来却含含糊糊:“走了狗屎运,搭上了贵人。”
街头巷尾住着,铁匠也听说了叶大富浑家跟长公主有交情,便不再追问。
防风炉做好后,叶大富索性将博卖摊上的其他器皿都撤了,就专一卖防风炉,他也机灵,摆摊地不是在最富贵的御街就是在都亭驿,
都亭驿周围三个方向分别是尚书省、开封府、御史台,都是达官显贵出入的地方,有一次他还看到了小裴大人,拉着他也兜售过一回。
家人这回都担心上了,这回有一百个炉子,能卖得掉吗?
宓凤娘难得的连酒都喝得少了,后悔没跟叶大富一起去摆摊,金哥儿恨不得拉公子哥儿去买防风炉。
玉姐儿饭都吃得不香了:“若是赔了本,我与你平摊这二十两银子。”
全家翘首以盼,就等着叶大富回家呢。
夕阳西下的时候,叶大富终于归家了,他面色被太阳晒得发黑,看不出表情来。
“卖得怎么样?”宓凤娘急了,赶紧问。
银哥儿和金哥儿今天早早就归家等信了,赶紧一左一右迎接上去。
“爹,车子怎么是空的?”叶璃眼尖。
叶大富摇摇头,挥挥手召集全家,示意家人进屋说。
等进屋后,他又将木窗拉了回来,点燃了油灯。
叶家人纳闷,大眼瞪小眼,不明白叶大富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爹,没赚钱就算了。”叶盏赶紧安慰他,“不然就寄存在我们食肆里,不时也能卖掉。”
“你故弄玄虚什么?”宓凤娘不高兴了,“赶紧说句话啊。”
“孩他娘,你听我说。”叶大富赶紧安抚妻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袱,随后就着油灯微弱的光线,掀起了包袱一角,“哗”一声就把包袱里的东西往外倒。
有重量、叮叮当当、白两发光。
“银子!”宓凤娘第一个反应过来,炕上全部是白花花的银子。
她看着这么多银子,似哭似笑:“这不是在梦里吗?”
“当然不是梦。”叶大富得意洋洋。
不过一天功夫,叶大富就卖光了这批炉子。
100个炉子,成本50两,售价200两,总共赚了150两银子!
算算钱,他这一批抛去了成本净赚了一百五十两银子。
整整一百五十两银子啊!
两口子自打卖了家产后就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当即激动得泪盈满眶。
叶大富将钱交给了宓凤娘,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