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问我:“师父,你起这么早啊。”
我点了点头,也没理她。
关月在一旁也锻炼了起来,随着鸡鸣朱老叔也起来了,他出来的时候天都已经大亮了。
“做警察是不容易啊!”
朱老叔发出了一声感叹,随后就去厨房忙活了,我去帮了帮忙。
八点多钟,开始吃饭,我心里一直对昨天朱老叔跟我说的话而奇怪,眼看着差不多了,我就又问了一遍
:
“朱老叔,您那个大侄子叫什么名字?那么有本事。”
提起这个大侄子,朱老叔还是很欣慰的,倒是也没有隐瞒,他笑着道:“叫朱俊承,在县里挺有名气的,不知道你们认不认识!”
“啥?朱俊承?”
我还没说什么,关月倒是激动了起来,她下意识的站了起来,却把昨天划的伤口给忘了,这一扯,把她疼的呲牙咧嘴,又坐了回去。
他这一惊讶,可把朱老叔给弄迷糊了,他关月这是怎么了?
我赶紧打圆场,跟朱老叔解释,没啥,是太激动了,随后赶紧转移话题,称赞道:“朱俊承,我们认识,d县鼎鼎的珠宝大户,他是您侄子?”
朱老叔点了点头,告诉我是的,他都不敢相信,老朱家竟然还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从朱老叔的表现来看,他应该还不知道朱俊承被害的事情,我也没打算告诉他。
毕竟这对一个老人的打击太大了,本来家门就不幸,自己的兄弟死了,嫂子走了,妻子死了,儿子死,两个侄子死了一个,现在又死了一个,任谁能接受?
我笑了笑,安慰道:“老天爷就是这样的,给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会给你开一扇窗。”
我踩了踩关月的脚,给使眼色让其千万别说漏嘴了。
这丫头有时候说话不过脑子,她要是说漏了嘴,可就要出事了。
关月虽然有时候可能不懂事,但知道还是知道的,她并没有将朱俊承的情况告诉朱老叔。
反而埋怨了一句
:“你这个侄子能把自家弟弟的媳妇收养,却让你这个半个爸住在这种地方,真是不知道感恩。”
关月随口一说,朱老叔赶紧反驳
:“这个不能怪俊承,是我不想去的,他早就想把我接到城里去了。”
我问朱老叔为什么不愿意去呢,在那儿好歹有人照顾,不像在家,一个人孤单单的。
朱老叔告诉我,他不这么觉得,他从小就生在这儿,城里那一套他不习惯。
仔细想想,我点点头,也理解了朱老叔的想法。
饭饱之后,我跟关月也就准备离开了,朱老叔倒是没有挽留,只是问了问关月还有没有事。
得到关月没事了的回答后,朱老叔才放心,他将我们送到了村口才离开。
等朱老叔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时,我停了下来,关月见我不走了,相当奇怪:“你怎么不走了?”
我扭头看了关月一眼,分析道:“你也看到了,这朱家也不算富裕,可能朱俊承赚了钱后才给朱老叔翻修了一下房子,这么一个贫穷不幸的家庭却做珠宝生意,不奇怪吗?”
这些珠宝也好黄金也好,都是高档中的高档品,价格不菲,最便宜的也得几千块,最贵的上百万都有。
一个农村的孩子,即便发现了赚钱的门道,但在短短的十年时间,就投资几百万,这未免太扯了点吧?
哪怕是九十年代,机遇在多,能赚到几百万的也少之又少,这朱俊承就做到了,我倒是对他提起了兴趣。
关月问我那想怎么办,我想了想说回去查查朱俊承的历史,看其是怎么做到这一步的。
关月问我那还找不找老钟了?我想了想告诉她老钟该找还得找,但我们现在手里有案子,要是找老钟案子就没人管了。
“让孙浩派其他警员去找吧,我们两个先重点搞这个案子。”
我下了决心,一定要把这事给查个水落石出,看朱俊承这几年做生意得罪过多少人。
从朱雀村回去,确实要翻座梯田,本来一个小时就能过去的梯田,因为关月腿脚不利索走了整整两个小时,等我们来到公路的时候都已经快十二点了。
我给警局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来接一下。
折腾到了下午,才到达警局,可把我累的够呛。
然而到了警局也没让我踏实下来,我才坐到办公室喝了杯水,门外就跑来了一个人,让我去孙浩孙局长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