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我点头,出了孙浩的办公室我直接下了楼,到了警局大门的时候,我让那些保安放记者进来。
保安一松,记者群蜂拥而上,一眨眼的功夫就把我给包围了。
有人就认出了我,话筒直接杵在我面前:“听说您就是负责朱俊承案的警察,我想问一下,是不是如网上所说,这是一起报复社会的恶心案件。”
“听说您是市局里的人,这么一件案子县局自己破不了吗,还要市局派人来?”
“距离案发已经快一周了,警方还没有任何进展是真的吗?凶手在逃,人心惶惶,你们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
各种问题问的我头也发蒙,但这些记者们却都跟打了激素了一样,不是一般的亢奋。
我让她们安静,有什么问题去屋里说,在屋里的路上,他们也把我围的水泄不通的。
到了大厅,我让记者们安静,随后道:“关于诸位所提的问题,我已经在报纸上看到了,现在一一回答,你们只需听,等我说完有问题再问。”
记者们这才算安静了一些,我承认了自己是这件案子的负责人,至于市局为何派人来不是因为县局破不了,而是朱俊承作为一个慈善家被害,市局也重视。
毕竟不能让好人蒙冤不是?
另外就是这不是一起什么报复社会,仇富杀人的案件,这是谣言,千万不要相信,具体的还在调查之中不方便透露。
主要针对这个谣言,我特意申明了三遍,这是谣言,还提醒他们媒体人掌控着社会舆论,有时候一定要擦亮自己的眼睛,不要被蒙骗了。
等我回答完,这些记者又开始狂轰乱炸。
我自然不能一直回答,在回答了两三个后,就以还有工作要忙,强行从人墙里给挤出来,上了电梯。
直到电梯门关,那些记者才罢休,我也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对付记者是最要命的。
到了办公室,我一屁股坐在了老钟的办公桌上,喝了满满一大口水,心里头才好了点。
这时候,关月从旁边走了过来,递给了我个手机,趴在我耳边小声道:“是沈副局长的。”
我接过一看,还通着的,赶紧给老师打电话。
我这边儿话还没说完,老师那边儿就发起了火:“杜军,你给我说清楚,d县那边到底什么情况。”
我还想装傻,问老师什么什么情况,老师就让我别装傻,报纸他都看了。
案子的情况全部泄露不说,一件普通的凶杀案怎么就成了报复社会,仇富杀人的恶性事件了?他要我给一个解释。
这舆论传播的速度是真快,这才几个小时就传到老师那儿了,不得不承认,舆论害死人。
我告诉老师这是个误会,我刚刚已经跟媒体说明了情况时,这是谣言。
老师很严肃的反驳我不管是谣言还是真的,我能将破案的细节给泄露出去就是玩忽职守。
他给我一周时间,必须把案子给破了,另外这场舆论风必须得压制住,要不然别怪他狠心。
说完这句话老师就把电话给挂了,连给我倾诉的机会都没给。
我叹了口气,将电话还给了关月,关月接过手机问我老领导说什么。
我也懒得跟关月废话,就问她知不知道舆论的事?
关月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刚刚我不在的时候她听警局里的人说了,他觉得这肯定是有人泄露的,而且还是个内贼。
我问关月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关月摇了摇头表示不好说,还是先将案子破了在说吧。
我点了点头,目前来说也只能这样了。
只是有些为难的是,现在除了监控上,别的就没什么消息了,而监控还不是完整的。
我不相信一个人会无缘无故的消失不见,这肯定有情况。
我带着关月又去了一次朱俊承的小区,好巧不巧的是,又遇到了死对头,那个女法医。
她几乎是跟我们同时到的,等我跟关月下了车,她也随之下来了。
她打量了一眼我跟关月并没有说话,扭头就要走,我急忙拦住了她,问她不会还去朱俊承家吧?
女法医一把甩开我冷冷的道:“做好你自己的事,别多管闲事。”
关月一听就不乐意了:“呦呦,能耐不大脾气不小,有本事去把朱俊承的尸体拉走啊,跟我俩横算什么本事。”
我拉了拉关月,让她少说两句,结果就听到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