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一看才发现是关月打过来的,这丫头这个点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接通,那边就传来了关月的声音:“师父,你睡了吗?”
我告诉他还没有,然后问她干什么。
这丫头告诉我,她睡不着就做了些点心,想给我送过去,怕我睡了,就给我打个电话问问。
我一愣,点心?送过来,我连忙告诉关月明天吧,大晚上的吃点心不好,不容易消化。
关月告诉我,她做的是比较容易消化的,况且这个点也该饿了,吃点夜宵没啥的。
说着就要给我送过来,我急忙阻拦,要是让她知道我出去没有带着她,又该跟我怄气了。
关月告诉我她已经出门了,爬两楼就到了,我让她别来了,我都困了,准备睡了,等明天,明天。
到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就告诉她我已经脱了,衣服都洗了,还没干,她来不合适。
关月一听,这才听进心里:“那好吧,师父你早点睡,明天我再给你送。”
我赶紧点了点头,挂了电话,我心扑通扑通的直跳,这个徒弟可太会来事了。
舒展了一会儿,我逐渐恢复了平静,结果久听到了老头屋传来了动静。
我赶紧贴在墙上去听,结果就听到那头在那好像跟人说话一直喋喋不休。
前面的我都没有听清楚说的什么,倒是最后一句我听到了。
“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请君入翁!”
这句话过后,那边就暂时没了动静,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我并不陌生,小时候看恐怖片经常听到这种类似的话,一般都是捉鬼的时候一些道士说的,他们称这为什么咒语。
但从入警校之后,我就很少在看这种片子了,学校不让,二是在科学的熏陶下对这种东西就不怎么感兴趣了。
现在亲耳听到,还是头一次,虽然我们只隔了一堵墙。
在我思考的这段时间,那边又传来了动静,像是老头儿说的:“在下胡一眉,见过两位总管!”
老头儿说完,就没了动静,也不知道在跟谁说话。
随后他又道:“是这样的,明天我要阻止地府勾魂使者行公,是受阳间治安总管警察的请求,处理一件冤案,提前告知,望两位不要怪罪。”
我只能听见胡一眉的声音,其他人的就听不到了,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在跟人说话,还是自己在那自言自语。
等了一会儿,胡一眉又说:“这是他的玉牌,你们看看。”
到最后胡一眉嘴中的那两位总管似乎同意了,胡一眉很激动的道:“多谢二位总管,待弟子这就送两位离去。”
随后又是一些咒语,那屋就彻底的没了动静,我听了一会儿,都没动静了。
以为应该结束了,就准备去休息了,可就在这个时候,我的门突然响了,可把我吓了一跳。
我说话都哆嗦了起来,问是谁,胡一眉告诉是他。
我这才敢去开门,眼前的胡一眉有些虚弱,满头的大汗,看着很是疲惫。
他并没有正眼看我,而是把我的警官证递给了我,同时说了一句匪夷所思的话:“不该听的不要听,对你没好处。”
他说完这句话就走了,看那个样子还很生气,我愣了一会儿才把门给关上。
看我的警官证并没什么变化,我将他放好,躺在床上,脑子里却都是胡一眉说的那句话。
难不成他知道了我偷听?可是不对啊,我没发出声音他怎么会知道?
一时间算是想不明白了,我也没有太在意,就睡了,第二天一早,胡一眉老早就起来了。
等我起来时,他已经在沙发上坐着了,我跟他打了声招呼,但他并没理我。
我洗了把脸就出来了,坐在了胡一眉的旁边。
“你把那死者的名字告诉我,最好连生辰八字也说了。”
我告诉胡一眉名字好说,这生辰八字什么的我就无能为力了,毕竟我也不知道朱俊承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说了姓名,胡一眉倒是也没说什么,只是问我有什么要求。
我告诉他很简单,就是把今天运气说的非常差,如果要埋就会有大凶之兆,严重的可能会散尽家产,妻离子散。
反正什么可怕说什么就是了。
胡一眉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同时让我放心,他会给我个满意的答复。
我看时间也不早了,让他先在家等我消息,我得回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