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么说,童然没听太明白,她抬着头问我是什么意思?
我想了想告诉她,梁惠告诉我是何敏下的毒,在朱俊承没死的前两天,何敏给朱俊承沏过一次茶,这茶很有可能就下了毒了。
而沏茶的杯子就是这个,在朱俊承喝过之后还没有冲洗过,如果有毒里面会有残留物,让她帮检验一下。
童然听完才算明白我的意思,但她并没有表现出多么高兴,相反还是之前的表情。
“你怎么了?”我纳闷的问她。
童然摇了摇头,没说什么话,只是过了一会儿才道:“行了,我知道了。”
我道了声辛苦,就站了起来,从童然家出来,她还有些闷闷不乐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问她,就没说出口。
从童然家出来,我回了警局宿舍,脑子里开始对梁惠说的话过了一遍,如果一切真的如梁惠所说的那样,那何敏嫌疑更大。
可让我不了解的是,梁惠是怎么确定何敏对朱俊承下的毒呢?
这何敏给朱俊承沏杯茶而已,在那几天朱俊承不排除还吃了些其他东西。
整个家里能害朱俊承的人太多了,做饭,仆人们等等,能一口咬定是何敏下的毒,是她知道些什么,故意这么说的,还是怎么着。
这种疑惑困惑了我好久,直到睡着,脑子里才安稳了不少。
第二天一早,我就来到警局,开始翻看这些天关于朱俊承案的线索,在我翻看没多久关月就来了。
这丫头上来就问我怎么样?昨天晚上梁惠对我说了些什么?是不是关于案子的。
我把昨天梁惠说的简单的给关月说了一遍,在听到何敏的孩子是朱俊承的时候,关月瞪大着眼睛,相当不可思议的大声问:“真的假的?”
她的声音有些大,引得周围的同事乱看,我让她小点声,随后才告诉她是真事,这个没必要骗她。
关月索性拉来了一张椅子,将手靠在桌子上道:“也就是说,何敏所说的她们的关系是在朱俊承弟弟死后产生的,是假的了?”
我点头,但也提醒了关月一句,这只是梁惠口头之禅罢了,具体是不是真的谁都不知道。
关月告诉我管她是真是假,今天在去一趟看守所,找何敏聊聊,我就不信了,还搞不定一个女人了。
我让关月别轻举妄动,先等消息。
中午的时候,童然打过来了电话告诉我,那杯子已经检验过了,的确有毒。
而且可以肯定,杯子上的毒残留和朱俊承胃里的毒是一致的,也就是说,梁惠所说是真的。
何敏下毒想害死朱俊承。
我专门跑了一趟,把杯子拿了过来,同时也问童然要了份检验报告。
从法医部回来,我给关月打了个电话,让她下来,随后我们两个驱车又去了看守所一趟。
何敏在看到我们的时候已经有些欲哭无泪了,说我们没必要天天都想见她吧?
我没跟她废话,而是问她:“你在朱俊承出事前两天,是不是给他沏过一次茶?”
提起这个,何敏愣了愣,似乎有些没想到我怎么知道?
在犹豫了一会儿,她似乎想出来了,便盯着我道:“你去找梁惠了?不是跟你说不要去找她吗?昨天你想知道的我已经都说了还想怎么样。”
我打断了她道:“你听清楚了,首先我没有找她,是她找的我,其次你并没有都说。”
我将这些话说完后,已经算是给何敏释放了一个信号,我已经有所准备了。
关月则比较直接,又重复了一遍:“说吧,你到底给朱俊承沏没沏过茶?”
何敏在这个问题上犹豫了,她头低的深深地,似乎再思考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摇了摇头:“没有!我没有给他沏过茶!”
关月一听,直接就站了起来,气氛不已的道:“还嘴硬,我看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了,看看这个是什么。”
说话的同时关月从包里掏出了那个杯子,随后将被你放到了桌子上,何敏一看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神色有些慌张。
从她的表情上来看,她就有问题。
关月气愤道:“我们已经对你实施过调查,包括调取过监控,足以证明你给朱俊承沏过茶,你要不要亲眼看看?”
何敏没在说话,只是把头低了下去。
而关月见此,乘胜追击,继续说:“这个杯子我们已经检验过了,在里面发现了有毒物,这个毒和朱俊承胃里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