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出现在赌场,除了抓赌确实想不到其他事,她不理解也是对的。
我上前一步道:“我们这次来是向你了解些情况的,只需要回答我们几个问题就可以了。”
这么一说,那女老板心里才彻底踏实了起来,她把镯子上的钱放回到了抽屉里,给我们搬了几个凳子,让我们坐下,才道:“警察同志您有什么问题问就是了,只要我知道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看女老板态度还不错,我扭头看了秦队长一眼,秦队长直接问:“白庆春你认不认识。”
提起这个,那女老板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点了点头:“认识认识!”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对他有什么了解都跟我们说一下。”秦队长又道。
那女老板告诉我们,白庆春这个人平时没事的时候都会来她这个地方玩,久而久之就认识了。
“
他那个人性格有些内敛,没什么朋友,在这条街开了家杂货铺,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警察同志?他怎么了?”
我看这女老板似乎在装糊涂,我记得很清楚,上次关月我们从这儿过得时候围了不少人的,她作为在这条街上的商户能会不知情?
我问女老板白庆春这个人为人怎么样,打牌的时候都跟哪些人打过,赢得多还是输得多。
女老板告诉我们,白庆春为人还是不错的,从来没借过钱,输得钱也会当场结算,从来赖过账,很多人都挺喜欢跟他打的?
而跟他打牌的人太多了,基本每次白庆春来都会跟其他人凑一桌,哪里的都有,输赢这不好说,用她的一句话讲,打牌哪有打赢的。
关月撇了撇嘴道:“你也知道赌博赌不赢还开这种地方给她们赌。”
女老板苦笑道:“我这也是为了生活,我老公死的早,我一个人还带着一个八岁的孩子,总得养活他吧。”
关月表示赚钱的方式那么多,为何要开这么个地方来赚钱,她这是在破坏别人的家庭,有多少人因为赌搞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
女老板这次倒是没在说话,可能是被关月说到心坎里了。
“你认不认识陈应州?”我继续问。
陈应州就是白庆春的房东,刚刚他跟我们说过白庆春。
但那女老板点了点头表示认识:“陈应州是白庆春的房东,偶尔也会来这儿里玩玩,是做生意的,做的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女老板对陈应州并不是很了解,因为陈应州只是偶尔来她这儿玩一次不是什么优质客户就被忽略了。
而对于白庆春他是了解的,只不过这个了解仅仅是些皮毛,深层次的她就不知道了。
还跟我们解释每天来打牌的人那么多,她总不能一个个的都去深入了解,她愿意,别人还烦呢?
我看女老板是真不知道白庆春其他方面的事了,只能站了起来。
从屋里走出来,那些打牌的人还在打,见我们出来才停下了手里抓牌的动作。
我走了过去,让他们别紧张,继续玩他们得,我有几个问题想向他们了解一下。
那些人还是没动,倒是都看向了我,在竖着耳朵听。
“都有谁跟白庆春打过牌?举下手我看看。”
我这么一问不打紧,结果所有人都举起了手,看的我愣愣的。
“都打过?”我问了一遍。
有一个人就跟我表示他们跟白庆春认识的有好几年了,白庆春几乎是天天来打牌,跟他们确实都坐在一起过。
“你们觉得,白庆春这个人为人怎么样?有没有跟他关系还算不错的?”
提起这个就没人有动静了,用他们的话讲,白庆春这个人脾气很火爆,对于他自己不愿意说的你最好别问,免得找麻烦。
他们对白庆春了解也不多都是些皮毛,仅仅知道白庆春老家是在c市,具体是哪儿没人知道。
提起这个,那女老板也补充了一句:“对了,他逢年过节也不回家都是在这里待着,有年大年三十晚上,她出门回来,整条街都黑乎乎的,只有白庆春的店还正常开着,她当时还给白庆春送过一碗饺子,从那后几乎每年白庆春都是在这里度过的。”
女老板提出的这个问题,陈应州已经回答过了,能年年都不回老家一趟,这的确令人意外。
即便家里头没啥人了,但每年清明,大年初一的时候也该给父母上坟烧纸的,这白庆春从来没有过是为什么?
这是一个疑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