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赶紧凑了上去,问他什么消息?
秦队长抓着我的胳膊道:“户籍处查出来白庆春的家里还有一个老母亲在,并不是他所说的家里没人了。”
我眉头一皱,问秦队长说的是真的?
秦队长点头:“骗你干什么,如果有人去世了,那户籍肯定是要消除的,这没消除可不就是在世的。”
秦队长还告诉我,白庆春现在的户口还是和她母亲在一块的,由此可见白庆春在撒谎。
我无力的坐回到了位置上,脑海里却是相当的纳闷,白庆春家里还有个老娘,可他却说家里没人了为什么?
这些年白庆春在c市从来没有回去过,难道他的母亲都不要了吗?
我问秦队长他们老家具体的位置,秦队长跟我报了位置后我却不由得一愣。
竟然是d县?白庆春也是d县的人和朱俊承一样。
我皱了皱眉头,当初四个人组团去做生意现在各奔东西,这白庆春来到了c是扎根,而朱俊承却留在了d县,那剩下的两个会在哪儿呢?
仅凭一张十几二十年前的照片来找人实在是太难了,沈副局长的进展也不会太顺利。
我想白庆春不愿意回家肯定又原因,连老母亲都不在管,这可是遭天谴的。
我跟秦队长提出去白庆春老家看看,秦队长同意了,我站起身事不宜迟带着关月下了楼。
我们这次走的仍然和昨天一样的路,等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按秦队长跟我报的位置白庆春的老家是在d县青阳镇白沙村168号。
这个青阳镇等我到了后才发现这个地方要比我想象中更难走,进镇的路就已经很难了,更别提去村里了。
警车开到了镇派出所,随后向镇派出所打听了一下白沙村的位置我跟关月就出去了。
据派出所的同志说,因为他们镇里的路太难走,回村的人比比皆是,在镇广场那里有拉活的,去往哪个村的都有,我们可以去那里打听打听。
我跟派出所的同志道了声谢,没有怠慢赶紧去了那片广场。
广场并不大,却围满了人,大部分都是拎着行李,肥料袋的打工者,而在广场外围则有很多的农用车在停着,我跟关月才进去就有何妇女上前问我们去哪儿坐车吗?
这状态跟火车站差不了多少,每次一下车就会有很多人上前询问去哪儿,大部分是一些拉活的,习惯就好。
“你们这是去哪儿的?”我感兴趣的问了一遍。
那女人告诉我哪都去,什么闫集,刘村等等,让我先上车。
我问她去不去白沙村,提起这个那妇女就愣住了,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后很纳闷的问我:“你们去那鬼地方干什么?”
我跟关月对视一眼,问妇女怎么说?为何称那个地方为鬼地方呢?难不成那里闹鬼?
那妇女摇了摇头表示不是闹鬼,而是难走太难走,车子根本到不了那么村子,顶多到山顶处我们自己步行几公里在下去。
我诧异的道:“有这么难走吗?”
这白沙村从名字上听怎么着都不像是一个藏的很深的小山村,听这中年妇女说还是挺吓人的。
可能是意识到我们不是优质客源了,那妇女说了两遍就走开去找新的目标了。
而我跟关月也没闲着继续在广场转悠,目的就是能找到前往白沙村的车。
结果转了一圈,问了一圈竟然一个人前往白沙村的都没有,这可把我郁闷坏了。
我抓住了一个牌子上写着白沙村的中年男人问他这牌子明明写着白沙村,为啥不去?
那中年男子将牌子翻过来一看,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笔在白沙村上边打了个差,随后又举了起来。
这可把我气够呛,要不是关月拦着我,我都能跟他打起来。
后来实在没办法了,这群人靠不住,我只好让派出所的同志帮下忙,看能不能帮我们找一个。
派出所的同志没多久就带回来了一个老人,那老人手里拿着牌子,白沙村写在了最上边很清晰的三个大字。
我赶紧站了起来,问他:“大爷你去白沙村?”
那大爷点了点头,表示去,关月问多少钱,大爷表示五十就行了。
五十这要是正常情况下都够一张远门的火车票钱了,但此时也不能计较这么多能找个去的不容易,也就别挑三拣四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五十块钱给老大爷,老大爷接过钱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