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满族,母亲是汉语。
而白姓则是他们满族姓氏翻译成汉语的意思,庆是欢庆,由于他是秋天生的,故而叫白庆秋,是她母亲给她起的。
了解了始末之后,我才算明白,怪不得李穆芝跟卓尔有那么大区别的。
我又问了一遍白庆秋家里的情况,白庆秋告诉我他的老父亲已经去世了,就剩下她老母亲一个人还健在。
关月先我一步道:“我们能不能见见李穆芝老人?”
白庆秋犹豫了一下道:“家母刚刚才休息,恐怕得等等。”
我赶紧打圆场:“没事没事不急不急。”
白庆秋跳过了这个话题,而是问我们:“从两位的目的来看似乎是来找家母的,不知两位和家母是什么关系?”
他有疑惑也正常,我跟关月从来没来过,这一来就要找李穆芝老人,他问我们跟李穆芝什么关系也正常。
我看了关月一眼,觉得也没法隐瞒,就提出能不能让孩子先出去,我们单独聊聊。
卓尔还是挺有眼力见的,听我这么说主动带小女孩出去了,还专门带上了门。
等他们走后,我从口袋里掏出了警官证,道:“我们是市警察局的,来你们家想了解些情况?”
白庆秋接过我的警官证翻了翻随后还给了我,一脸纳闷的道:“警察?来我们家了解情况?我们可没犯法啊!”
我摆了摆手叫他不要激动,他们没犯法我知道,我们今天来是因为别的事。
我给关月一个眼神,关月立马心领神会,她站了起来冲着白庆秋道:“我们也不跟你绕弯子了,白庆春你认识吗?”
“什么!”提起白庆春,白庆秋直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脸色紧绷充满了不可思议。
老半天他才回过神,上前一步道:“你们找到他了?他没死?他还活着是不是,他是不是犯法了?”
我安慰白庆秋叫他不要激动,先坐下来听我们慢慢说。
将白庆秋安慰好后我才道:“虽然很残忍,但我还是想告诉你,就在一周前白庆春被杀害了,我们从户口薄里找到的这里。”
白庆秋听我说完,直接翻了个白眼,浑身抽搐了起来,我一看赶紧喊关月上前,掐他的人中,好一番折腾才把白庆秋给抢救回来。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了。”
白庆秋坐直了身子问我到底怎么回事?他这些年都去哪儿了?为什么会突然被杀?
我看的出来,白庆秋是什么都不知道,我就一一告诉了他,白庆春这些年一直在c市待着,开了家杂货店,就在一周前被神秘杀害了。
我们是负责这起案子的警察,经过走访与调查,查出白庆春十几年前曾跟人一起做过生意,怀疑白庆春的死跟这次生意有关,所以来这里问问。
但从户口簿上显示,白庆春只有一个母亲,并没有他的信息,我们到现在也是懵的,这到底什么情况?他父亲去世户口划掉我们能理解。
他还在总不至于没有户口吧?
白庆秋听完才稳定了不少,他告诉我他有户口,只不过和白庆春的不在一起。
他父亲和母亲并没有领结婚证,李穆芝的户口还是老家的户口。
后来他的姥姥姥爷去世后,这户主就成了李穆芝,李穆芝给白庆春上了户口。
而他的户口则上在了父亲的户口簿上,所以他们兄弟俩才会出现两个户口簿的情况。
听完我总算是明白了,怪不得白庆春的户口簿上写的是汉族,是以李穆芝为根据的。
而关于白庆春,白庆秋是又恨又心疼,他表示白庆春是他的弟弟,两个人相差五岁。
十八年前,白庆春突然提出要出去看看,当时全家人都反对。
一是白庆春从来没有出去过,二是也没人带着他,他要自己出去。
因为这件事闹了几天,不吃不喝来抗议,反正就跟着了魔了一样非得出去。
那时候他的父亲还在,父亲忍不住就打了白庆春一顿,白庆春被打心生愤怒,有天晚上就趁着家里人睡着后偷偷离开了。
从那之后再也没回来过,一晃已经十八年了。
提起当时的情形,白庆秋是又恨又无奈,一时间泪花在眼中流转。
等他说完,我问了一句:“你们当时就没找吗?”
白庆秋告诉我怎么没找,找了,他们去镇里找,去县里找都没找到。
那时候又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