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告破的,只希望我们将目标放在十几年前的生意是对的,而不是白忙活一场。
长叹了口气,我将资料整理了一下这几天太忙了,了解的情况都没有整理出来。
中午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潘玉莲打来的,她告诉我她想到了些什么,想跟我当面谈谈,还叫我不要带其他人。
我同意了,在关月不知情的情况下偷偷去了城北,将手机关机防止关月打过来电话。
来到潘玉莲的住处我敲了敲门,很快潘玉莲就将门给打开了。
她似乎刚洗完澡,仅仅穿着一件浴袍,将好身材勾揽的一览无余。
我走了进去,坐在了沙发上,等潘玉莲把门关上后也坐了过来,我没有看她,而是将目光放到了别处,问她不换身衣服吗?
潘玉莲表示难道我不喜欢现在的她吗?
她的问题不知该怎么回答,我将这个跳过了,直奔主题:“说吧,你想到了什么?”
潘玉莲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搔首弄姿的走到我面前,随后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双手勾住我的下巴,朝我吐了口气。
一脸风骚的道:“急什么?要不要让我伺候伺候你?”
我皱了皱眉头,我承认这潘玉莲的身材堪称极品,长相也够骚,在加上今天仅仅穿了一身浴袍,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但在怎么样都改变不了她是小姐的身份,所以我并没有因为她坐在了我腿上就有任何波动。
我从腰后掏出了一副手铐,在她面前晃了晃:“要不要我送你一副白银手镯?”
潘玉莲看到我的手铐赶紧从我身上下来了,欲求不满的又坐了回去,嘴里念念有词的说我真没意思。
我让她少废话,知道什么就赶紧说,别浪费我的时间,我可没时间跟她在这儿扯犊子。
潘玉莲这才坐直了身子,正经了起来:“我找你来是因为我突然想到白庆春曾经收到过一封信!”
“一封信?”我皱了皱眉头,有点没太懂潘玉莲的意思。
潘玉莲点了点头告诉我说起来已经很久了,那天白庆春在她这儿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是邮局打来的。
本来邮局送的是白庆春的店铺那,但白庆春让他送到了这里。
后来等邮局的人送过来后,白庆春就将信收了,看了看,看完后就撕了,撕的粉碎。
她当时还专门问了问白庆春是谁送来的,只是白庆春当时很凶的让她不该问的别问,她也就作罢了。
看完信后白庆春的脸色就很不好看了起来,他在屋里转了两圈后就出去了。
她当时从垃圾桶里翻了翻那封信,但因为白庆春撕的太碎,信的内容是不知道了,只知道发件人是一个姓陈的男人。
“叫什么?你可还记得?”我问她。
潘玉莲皱着眉头寻思了起来,好一会儿她才道:“好像是叫陈德发,但时间太长了,我也记不太清了。”
陈德发,信?从我们了解到的人群里面来看,是没有叫陈德发的人,这个陈德发跟白庆春又是什么关系呢?
我陷入了深深地沉思,后来我又问潘玉莲这个陈德发是经常跟白庆春书信来往还是仅仅那一次。
潘玉莲摇了摇头表示这个她就不知道了,她只是那一次撞见过,之后就没见过了。
不过倒是经常有邮局的电话打过来,白庆春每次接到电话都会麻溜的回去。
即便在嫖的时候也会立刻回去,她一直搞不懂是什么,白庆春不愿意说她也不好意思问。
陈德发这是一个线索,我问潘玉莲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其他的?
潘玉莲摇了摇头告诉我没了,只有这一个还是昨天她在看电视的时候,电视里寄信的桥段才让她想起来的。
我点了点头,让潘玉莲继续想,如果有其他的线索记得给我打电话。
我站了起来,潘玉莲也站了起来,一脸不满足的道:“我给你透露了那么大的线索,你也不表示表示?”
我问她想要什么表示,别的没有,一副白银手镯,一套黄马褂和一间大床房我还是能做到的,她要是感兴趣的话可以吃几天国家饭。
我的话顿时就扫了潘玉莲的兴,她摆着手让我赶紧走,别让她在看见我。
潘玉莲把我推出了门,随后就将门给关上了。
我就听到身后嘭的一声却也是无可奈何,这娘们脾气太暴躁了。
摇了摇头,我也没有在待着,回警局去了,在回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