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地形。
蔡晓芬表示可以,出来后我提出先去屋后去看看。
这里的地形很好理解,在居民区的东面是县道,西面是往发现死者那条街过得路。
北面则是一些树林,杂草丛生的,南面有一条河,刚好将东西两边给隔断。
这种情况下,从南面过来是不可能了,摩托车跑的再快也不能从河上过,那么唯一的就是北面的树林了。
我特意进去看了看,摸了摸地上的土,这里的土是那种比较松散的散土。
手一抓就跟干沙一样,我往里面走了走,发现整个树林都是这种土。
土层很干净,并没什么痕迹,更别提摩托车印了,转了一圈我又走了出来。
关月跑上前问我:“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如果凶手是从这边过来的,那么肯定整理过,将痕迹给抹掉了。
关月问我那怎么办?我们现在是回去还是继续找?
我想了想,走向了蔡晓芬:“你当时除了听到摩托车声就没别的动静,别急着回答我好好想想。”
蔡晓芬绞尽脑汁,到最后她摇了摇头:“没有,当时我忙着做粥,注意力都放在那上面了,就算有些小动静没注意到也可能。”
从蔡晓芬这是不太可能问清楚什么了,我叹了口气,让她回去忙吧。
蔡晓芬走了后,我看了一眼关月,关月也在看我,她顿时明白了我的眼神:“你想找其他人家问问?”
我打了个响指,点头道:“聪明!”
关月拍着胸脯让这件事交给她,她一定给我问出来。
说完她就跑走了,而我愣了愣后也从这里走了出去回到了大路上。
本来想着也找家去问问,谁知道刚到大路上,我就注意到了张婶在大门口筛着什么东西。
我赶紧停下了脚步,起初她并没有注意到我,就是这一动,她才瞅了一眼。
在看到是我的时候,我就看到她眼珠子瞬间瞪大,随后便指着我道:“杜警官!”
我爬起来就跑,这张婶就在后边追,一直追我追到发现尸体的那条街上。
我看跑是跑不掉了,就停了下来,张婶下一秒就抓住了我,她累的不轻,不停地喘着粗气。
“你,你跑啊,怎么不跑了?”她说话都不利索了,但抓着我的手却丝毫没有放松。
我苦着脸向她求饶:“张婶,您就放过我吧,行不行?”
张婶一听就纳闷的道:“放了你干什么,你不想查案子了?”
我点头当然要查,这是正事。
张婶表示她找我也是正事,
她想到了一件事,是关于案子问我要不要听。
我一愣,赶紧站了起来,点头如捣蒜:“愿意愿意,敢情您老人家追我是想告诉我这个?”
张婶瞪了我一眼:“要不然呢?我说你跑的挺快的,要不是我练过都追不上你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赶紧跳过了这个话题,问她是什么事?快告诉我。
张婶陷入了回忆告诉我:“是这样的,那天四点多的时候我醒过一次,是被尿给憋醒的,当时就听到外边有动静。”
“是什么动静?”我皱着眉头问。
张婶表示就是一种稀稀拉拉的声音,她描述不上来,跟人在地上打滚差不多。
我问那声音从何处来,张婶告诉我是在她家门口,那打滚声后,她还听到过几句骂声,什么****的,做的孽该还了。
作孽?这个词我很熟悉,之前在烟酒店的时候那烟酒店的老板不就是这么说的吗?
不管刮风下雨发哥十年如一日的从那条街上过,他问过发哥,发哥说的也是作孽要还债。
这孽究竟是什么孽,难道这发哥年轻的时候结过什么仇,这仇一直持续至今?
我突然找到了共同点,朱俊承,白庆春两个不也是年轻的时候惹得事吗?最近才被杀的。
而他们三个招惹到的是同一个人,这多大的仇恨能让一个人对三个人都有那么大的毒恨?
我深深记下了这个,埋怨张婶昨天怎么不说?
张婶告诉我她昨天本来是想说来着,这不是想让我多来她家两趟嘛,就没说。
想着今天告诉我的,谁知道我看见她就跑。
得,这事是绕不过去了,我问张婶还有其他的没有,她这次可不要有隐瞒了,开玩笑归开玩笑,但正事不能怠慢。
张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