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杯水递给了我们。
我向他道了声谢,接过水放到了面前。
整个房间的装饰都是国风的风格很有已经,就连刘志明本人都穿着的是亚麻衫。
他先跟我们打起了招呼:“不知二位怎么称呼?”
我将注意力从他身上收回道:“我叫杜军,她叫关月。”
刘志明一听明了的笑了笑,之后他用着一股子审视的目光盯着我道:“杜老弟看着很年轻啊,不知道做什么生意的?”
我看的出来他在怀疑我,这并不怪他,主要是我看着太不像是一个生意人了,年轻不说还留着一头寸头,这做生意的哪有这么打扮的。
我尴尬的笑了笑道:“我得跟刘前辈说声对不起了,其实我并不是做生意的,沈老板是我干爹,我是听他讲您,觉得您很伟大所以才想来拜访您的。”
刘志明笑了笑,喝了一口水道:“原来是沈兄的干儿子,不错不错。”
我陪笑道:“早就听我干爹说,刘前辈书法一流,今日一看果然名不虚传!”
在客厅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各种书法壁画,有的我还能看懂,比如什么上善若水,但有的我就看不懂了,但从字体来看,苍劲有力还是挺漂刘志明听出来我在夸墙上的那些壁画,他摆了摆手道:“小兄弟你误会了,这墙上的并不是我写的,我跟他们还差十万八千里,没得比,没得比。”
我尴尬的不行,搞半天这挂的不是他写的。
我赶紧笑道:“刘前辈真谦虚,即便不是你所写,单从您收藏这些书法也能看出来您的品味非同一般。”
我拍起马屁,连我自己都害怕。
那刘志明还挺受用,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完后他道:“小兄弟,今天天色已晚,有什么事咱明天再说,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你们若不嫌弃,就在这儿住下吧。”
我一听,赶紧站了起来,笑道:“刘前辈,您这么说可就是折我的寿了,我杜军何德何能会嫌弃呢?您不嫌弃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刘志明又哈哈笑了起来,说我这嘴是真甜,估计在沈兄面前肯定也是个红人。
说话的同时,刘志明已经站了起来,他带我们上了二楼,二楼的装修跟一楼就完全是两种风格了。
一层是国风,二层就是欧风,第二层也有个小客厅摆着沙发茶几液晶电视。
这巨大化的差异说真的我半天没反应过来,刘志明打开了一间房让我看看可还满意。
我进去一看,就愣住了,房间里有一张大床。相当大,四个人睡都绰绰有余,而床的旁边还有一套小沙发,一栋衣柜。
单是灯就占了顶的一半还要多,我长那么大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灯。
灯一开里面更是亮堂的过分,甚至比白天还清楚,除了豪华我想不到任何词来形容。
我张大着嘴巴,关月捏了捏我,咬着牙道:“你是沈老板的干儿子,别忘了,瞅瞅你现在那个样子。”
我这才反应过来,尽量将自己给装的淡定一些,才对刘志明道:“满意,太满意了,感谢刘前辈的热情款待……”
刘志明摆了摆手要我不要客气,就凭他和沈兄的关系,都是应该的。
刘志明让我们先收拾收拾,他就不陪我们了,得出去一趟,约了朋友,马上要到点了。
我让他快去忙吧,正事要紧,我们这稍微一收拾就行了。
刘志明离开了,等他走后关月就着急忙慌的把门给关上了,盯着我皱着眉头。
“师父,你咋那么没出息呢?要不是我掐你,咱俩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我瞪了她一眼:“你懂什么,这是惊讶,没见过的自然反应,倒是你,你难道不觉得震撼?”
关月“切”了一声,表示有什么好震撼的,不就是床和灯吗?谁家没有似得。
我告诉关月有归有,但逼格不一样啊,人家一个床恨不得能买你一个房间了,能一样吗?
关月无奈的摇了摇头直呼我没救了。
我没管她,而是走向了那衣柜,我是想打开衣柜将大包小包放里面的,可这衣柜太高级了,我在那掰了半天都没掰开。
关月到最后看不下去了,长叹了一口气就过来了:“你到底会不会开啊,这是控制的。”
说着她从床上拿出了一个遥控器一按,那衣柜自动就打开了,把我看的愣愣的。
这盯着关月,上下打量了一眼:“你怎么知道这么开的?”
我都没见过这种,关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