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里的愉悦是掩饰不住的。
“不过也是,这个人看着跟个病秧子一样,谁会相信他和你有一腿,”他继续贬低迟轻则,紧接着他话头一转,“下次你要是想再做这种事情,找我就好了。”
“你闭嘴,”叶布修被他气得想打人,安慰地拍了拍迟轻则的手让他不要生气,然后继续骂钟之,“下次再跟着我,我就让警察真的把你抓走,我看你和变态也没两样了。”
结果这么骂完以后钟之没有收敛,反而是看到两个人的互动,他又开始发疯了。
“虽然林荀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不是你这种货色能比得上的,”视线不屑地扫了几眼迟轻则,钟之又道,“看着你就是个穷酸的,别妄图想要一些不属于你的。”
钟家是顶级豪门,确实是比很多人都富有,但是叶布修就是看不惯他这种态度,怕接下来的事情影响到迟轻则,叶布修拉着他到角落里,让他先走。
“他的精神看起来不是很正常。”
中肯的,一针见血的,叶布修不觉得他这是说别人坏话,还非常同意迟轻则的看法。
不过叶布修还是和他说没事,钟之不会对他做什么的,现在是法治社会,而且刚刚警察可都看到钟之了。
“你先走,我骂完他就走。”捏捏他的手臂,叶布修再次劝他离开。
两个人说话时,手黏糊糊地握在一起,活像是即将被拆散的鸳鸯,如果目光能杀死人,迟轻则已经被钟之杀死了。
之前钟
之在说话的时候迟轻则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临走之前他终于用眼角看了一眼钟之,里面充满了没把钟之放在眼里的轻视。
这场对决立分高下。
表面上是钟之赢了,实际上呢?叶布修开始偏袒被钟之言语攻击的迟轻则,还对他多了一些把他拉进来这场闹剧的愧疚,迟轻则在叶布修心里的占据的位置越来越多了。
等迟轻则一走,叶布修就撸起手衣袖,上去教训钟之,扯着人就拉进房间里。
怕打扰其他人,他把房间门先关上,才转头骂钟之,“你为什么那么骂人,你也不过是出生在有钱人家里,又不是你赚的钱,你在高贵什么?”而且还那么羞辱迟轻则。
想着又更火大了,他又上手推了钟之的肩膀,试图把他推得趔趄几步。
手下纹丝不动,叶布修不死心地又推搡了几下,把人推得后退半步。
今天,他就要和该死的有钱人拼了。
钟之低着头任由他狠狠斥责,视线定格在他脖子上的一处痕迹上。
看着他一副被骂懵了的模样,叶布修心里的气出了一些,他骂人的功夫果然是太厉害了,下次要是钟之再这么冒犯他,他就把钟之骂死。
结果钟之突然凑过来,还伸起了一只手,以为他是恼羞成怒要打人,叶布修是嘴上王者可打不过他,吓得抬手抱住脑袋。
可不要把他的聪明脑瓜子打坏了。
早知道就不让迟轻则走了,他心里懊悔。
但是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反而是脖子上被摁住了,叶布修从手臂缝隙里抬头去看钟之。
“这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
叶布修听不懂,略有些迷茫他在发什么病。
男生的脖颈纤细白嫩,但是在靠近动脉的皮肤上,突兀地出现了一个红色印子,这种痕迹也曾经在男生脖颈上出现过,但是当时是他印下的。
“他亲的?”钟之捧起他的脸,让男生的视线和自己对上,嗓音凉凉地:“你们在演什么戏?给男朋友戴绿帽子的戏码吗?是不是很刺激。”
神经病。
“是不是我刚刚没敲门,你就让他继续了,”指尖下滑,从锁骨到腹部,再往下是腰肢,最后隔着衣服停在他的大腿根部,“这里,是不是就让他全舔个遍了?”
他的指尖仿佛穿过衣服点在那些地方上。
叶布修抬起手就往他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用力得他打完手都在颤抖,他又换了只手在钟之另一边脸上抽了一巴掌,他眼睛都被气红了,抖着唇骂钟之,“你要是有病就去看病。”
他犹觉得不够,又用脚踹了好几脚钟之的腿。
摸了下脸上被抽出来的红印子,钟之舔了下被抽裂开的唇角,把脸凑得离他更近一些,“再抽一下……”他的呼吸声变得急促了许多,嗓音喑哑。
以为他在挑衅,叶布修愤恨地又抽了他一下,他刚刚打得太用力手还很痛,这次抽钟之时用的力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