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你的外套垫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钟行舟那里,似乎有些那个,烙到他的腿根上实在是太烫了,他能理解系统说的三十年老处男了,怎么这么容易冲动,不过就是坐一下腿而已。
钟行舟呼出的气也很烫,额角落下几滴汗珠,掐在腰上的手心也有些湿热,像是在某种事情里到了即将到极致一样。
叶布修后悔找钟行舟来弄这出了,就算是钟之来也比这个场面好些吧,现在搞得他们好像真的像是做了那种事情一样。
“外面都是人在办公呢,你的裤子怎么就湿了,”钟行舟的眼镜滑落到鼻梁上,失去手掌的推扶,只能够挂在那里,没有眼镜的遮挡,藏在眼镜后面的锐利锋芒也从眼睛里透了出来,“和你的那个大学生男朋友相比,是不是这样子更刺激?”
怎么湿的,你还不清楚吗?
叶布修用眼睛瞪他,不甘不愿地说出早就准备好的台词,“嗯……他那种老古板,我讨厌死了,我喜欢的是你在这种开放的男生,他那种处了一个月还在摸摸小手的,我早就腻了。别说他,说他我就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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