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楚轻阔步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菜碟放在桌面。
等季远沉也出现在客厅里,两个男人的暗中争斗又开始了,哪怕只能干瞪眼也不甘落后。
乔烟柔劝不听,干脆一心干饭,饭菜凉了多可惜的。
下午,她在店里忙着,季远沉和傅楚轻也在,其实她一个人忙得过来的,偏偏他们不听劝,说什么都要留下来陪她。
只要他们两个男人凑到一起,连一个花瓶都要抢来抢去,她都懒得理他们,随便他们怎么争怎么吵。
乔烟柔沉浸在修剪花当中,偶尔会有人来换花,她给客人换完花继续忙着,没有留意旁边的两个男人。
男人的一声低呼,引得她立刻转过身。
季远沉的手被玫瑰的刺扎了一下,乔烟柔赶紧上前拿纸巾挤出一点血。
他看着乔烟柔着急关心他的模样,内心暗喜,表面上却不在意:“不疼,不用处理。”
乔烟柔柔声细气地说:“虽然没必要叫治愈师,但是消毒和创可贴不能少。”
说完,从储物空间拿出碘伏和创可贴,没有棉签只能滴几滴碘伏在他的手指,再用创可贴贴好。
季远沉看得唇角扬起,怎么都压不住。
傅楚轻站在一旁安静地注视这一幕,他的手劲越绷越紧,青筋频繁地凸显,他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季远沉在使用苦肉计,借此来吸引乔烟柔的关注。
要是这个时候过去将乔烟柔扯开,只会适得其反。
乔烟柔刚把季远沉手上的创可贴贴好,转身就看到默不作声的傅楚轻,手被玫瑰花的刺扎出了血,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神色淡然地继续手上的动作。
她惊得赶紧走过去,将他手上的花拿走,再用纸巾包裹住他正在出血的手指。
傅楚轻屈起手指轻推眼镜:“我没事。”
乔烟柔着急了:“你的手指被扎得太深了。”可能是这批玫瑰花的刺比较多,他们都是生手,很容易会被刺到。
不管傅楚轻说什么,她取出创可贴和碘伏强制给他用上。
她还不忘将那两朵刺到他们的玫瑰花挑出来,不能拿来卖。
季远沉那双冷眸像凝着万年寒冰,不悦地盯着淡定夺宠的傅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