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不错的。”
方军又不是真的没头脑，当然看得出这种低价格的动力外骨骼的优势所在。
“那现在喊他们过来？”他想到了这个。
“诶，不急。”晋老摇头，“都说了，自己送上门的，不值钱。”
随即看向研究员。
“这个先收拾收拾，然后往外卖一些。”
“怎么收拾呢？”研究员好奇问。
“这造型得打理一下啊，让它看上去足够威猛。”晋老笑着解释。
“那往外卖，是往哪里卖？”研究员又问。
“最好是民间的，或者国外的。”晋老摸了摸下巴，“要是有渠道，直接卖阿美莉卡也行。”
“？？？？？？”
众人被晋老这言论惊到了。
卖谁不好，卖给阿美莉卡？
不是说先给华国的部队安排上吗，怎么先卖给对手了？
“不懂了吧？”晋老笑了笑，“瞧你们这小表情，该不会被吓到了吧？”
“那……倒是没有。”有人接话，“只是不清楚这么做有什么用而已。而且，不怕阿美莉卡的科学家破解，复制我们的产品的吗？”
“都打算往外卖了，居然会担心被破解？”晋老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你们不会觉得……就算是卖给部队，阿美莉卡就弄不到这些动力外骨骼了吧？”
阿美莉卡的远程畜牧业天下无敌，愿意为其效劳的人多的是。从部队里搞几套动力外骨骼，压根不算事。
“好像也对……”研究员点了点头。
东西都往外卖了，只要有心，阿美莉卡总能入手的。到时候，想要暴力拆解也好，或是细细研究也罢，还不是看他们的心情嘛。
“不要走官方渠道，也不要用军用品的名义。这玩意是标准的民用品，是工业用辅助设备，你们可要记住了。”晋老又说。
“好的。”
研究员们随即开始忙碌起来。
把那看起来已经弄得挺不错的动力外骨骼再修整修整。让它看上去更威猛。
然后，开始讨论生产线的问题。
晋老在一旁指点了一会，看没什么问题了，才跟方军离开此处。
当来到四下无人之地，方军就迫不及待地发问：“晋老，你这操作……我没看懂啊，能解释一下吗？”
“你说的是把动力外骨骼卖给阿美莉卡？”晋老看着方军。
“对啊，不是说，嗯……我的意思是……不是要当个爱国商人的嘛？”方军迟疑地说着，“怎么忽然就跟阿美莉卡大肆交易起来了？”
这是哪门子的爱国？
“正如我之前所说的，当一件物品开始往外兜售的时候，就没什么保密性可言了。尤其是军队会用到的设备。这玩意是没有专利的说法的。想复制就复制。除非技术水平不到。”晋老答非所问道。
“你的意思是……阿美莉卡没这个能力？不会吧？”方军琢磨了一下，他怎么感觉是这个样子？
“不知道这几十年里发生了什么。”晋老疑惑地打量着方军，“我看你们一个两个的，对阿美莉卡都有种奇怪的，过于美好的滤镜。你们没发现阿美莉卡目前呈衰退之势？”
说完，又小声嘀咕着。
“上面的人应该是看出来了的，就是普通民众没看懂么。”
听着晋老的嘀咕，方军挠了挠头：“所以，晋老这是想要试一试阿美莉卡现在的水平？”
“也有这个因素。”晋老没有否认，“其实先给咱们的部队先用上，然后看看阿美莉卡的相关动作也是很不错的做法。可惜，我们还有别的目的。只能这么做。”
若是先给部队列装，回头没几天阿美莉卡也宣布列装的话，那真的是懂的都懂。
只可惜，公司有别的鱼要钓，不能选这个方案。
“好吧。”方军大概明白了。他不由得心生感叹，之前还觉得卖地效飞行器是不是有什么不妥呢，没想到转头就开始卖动力外骨骼了。
这尼玛，不是妥妥的大资本家嘛。
只要有钱，就啥都敢干。
“对了，这东西的成本，让他们保密一下。”晋老忽然道，“卖给阿美莉卡的时候，少说也要300万美刀一套。”
“这么贵吗？”方军被吓了一跳，“成本十来万，折算成美刀也就两万不到，要卖300万吗？”
都说军火暴利。方军没做过军火生意，不是很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