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独具师表,此命格者,若是以教书育人为己任,成果显着,往往事半功倍"
蔡邕的智力值与政治值,也是属于顶端之列。
然而,他的性情,过于刚直不阿,并不适应纷繁复杂的官场环境。
相较而言,他更适宜担任类似于学院院正之类的官职,以发挥其独特的育人才能。
查看完消息,张泛的心思,又回到蔡邕与王越的谈话之中。
其实,王越的辞官,与蔡邕的被流放,如出一辙。
两人都是仗义执言,针砭时政,从而惹得朝廷权贵们的不满,从而纷纷弹劾。
而今当今圣上(即汉灵帝刘宏),公开标价卖官,崇尚异域风情,常穿奇装异服,又大修宫室,信用宦官十常侍,兴起第二次“党锢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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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言之,刘宏本就是朝廷暗无天日,民不聊生,动摇大汉根基的罪魁祸首,岂能容下二人如此攻讦于他?
张泛暗叹一声,如此朝廷,如此百官,岂能还有拨开迷雾见日月之时?
就在张泛思绪飘飞之时,蔡邕与王越的谈话,也接近尾声。
“唉,子度,原来你竟然也有这般曲折之事?”
蔡邕长叹一声,有些惆怅的说道;“当今朝廷暗无天日,民间饿殍遍野,而京城那些权贵们,却忙于争权夺利。
如此下去,乱世怕是要开启了。”
听到蔡邕如此言论,在场众人,均是惊讶不已,但是却无人敢接。都在猜测,蔡邕究竟是一时愤慨,还是发自肺腑之言。
“蔡大家,此言虽重,却如明镜高悬,照见了朝廷的黑暗与民间的不幸。”
此时张泛却是接着说道:“我辈自诩为有识之士,自当以为天下苍生谋福祉为己任,怎能袖手旁观,坐视天下纷乱,百姓水深火热而不顾?”
“哦,你就是那马邑张文骞?”
蔡邕收起心中的感慨,目光锐利地审视着张泛,然后沉声问道:“那依你之见,该如何才能劝告圣上励精图治、重振朝纲,再次中兴大汉?”
“蔡大家,请容我直言,大汉根基已损,宛如孤悬湖海之上,无所依靠的一叶扁舟,又如久卧床榻之上,病入膏肓的耄耋老者。”
张泛脸色凝重的说道:“想要扶大厦之将倾,挽狂澜于既倒,已非人力之所为。”
“哦,依你之见,这大汉江山,真的无药可医?”
蔡邕上下审视着张泛,神色有些异样的说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既然你已洞察问题之所在,岂能束手无策,毫无办法?”
张泛点点头,沉声说道:“蔡大家明鉴,对策自然是有,然则极难实现罢了。”
"哦,愿闻其详。"
蔡邕看向张泛的目光中,透露出意外的神采,神色也变得尤为认真。
而戏忠和李儒,也是神色一凛,挺直腰板,做认真倾听状。
“亲贤臣,远小人。”
张泛长身而起,边踱步,边说道:“当今陛下,能否亲近如蔡大家这等贤良之臣,而远离十常侍等奸逆之人?”
蔡邕眉头紧锁,陷入了短暂的沉思,随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文臣不贪财,武将不怕死。”
张泛又接着说道:“满朝文武百官,可有几人能做到?”
蔡邕眉头深锁,喟然长叹,最终仍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张泛又接着问道:“那些达官贵人,世家大族,可否将府库中的金银粮草拿出来救济普天穷困之人?”
蔡邕闻此消息,神色大变,思虑良久后,再度坚定地摇了摇头。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张泛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他激动地朗声说道:"这不仅仅是伯骞的壮志,更是伯骞心中追寻的梦想!"
张泛扫视全场,而后沉声问道:“这是伯骞三问,诸君可有三答否?”
蔡邕拍案而起,随后又颓然跌坐在地,久久不能言语。
李儒也是眉头紧皱,神色剧变,最终也是喟然长叹。
而戏忠和王越的眼神,先是迷惘,而后却越来越亮,甚至显现狂热之色。
:()逆天改命最强黄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