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大家所言极是,今日能与众贤相聚,实为人生一大幸事。”
张懿亦展颜笑道:“何不借此机会,一边品茗香茶,一边畅谈古今,共享这难得的快意时光?”
众人闻言,相视而笑,室内气氛瞬间变得温馨而和谐。
随即,大厅内的氛围愈发融洽,茶香与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仿佛连时间的脚步,都为之放缓。
张懿率先提及边疆的安宁,与百姓的安居乐业等问题,并提出自己的见解,而众人则是纷纷提出各自的见解。
蔡邕则借此契机,深入阐述了自己对儒家与道家思想的独到见解,以及如何通过教育,来感化教化乌桓等胡族。
戏忠与李儒则从政治策略与军事布局的角度切入,分享了他们对边疆时局的深刻洞察。
二人言辞犀利,见解独到,屡屡引得张懿等众人,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至于张泛和王越,在谈及武艺与兵法时,更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其见解之深刻,令在场众人无不深感敬佩。
随着日薄西山,窗外的秋色,也愈发迷人。
尽管众人意犹未尽,但也深知时光不待人。
“今日与诸位一番长谈,张某实乃收获颇丰。”
于是,张懿起身笑道:“奈何天色已晚,不如就在府中设宴,为诸位接风洗尘,如何?”
蔡邕等人闻听此言,皆是大喜过望,欣然应允。
随即,一场别开生面的晚宴在并州刺史府内隆重举行。
席间不仅有美酒佳肴令人垂涎欲滴,更有悠扬琴瑟之音相伴左右。
整个夜晚,众人都是沉浸在一片欢乐与和谐的氛围之中。
"文骞兄,你昨夜饮酒至晨光初现,方归归来。此刻尚是辰时三刻,何不趁此机会多加休憩片刻?"
蔡琰的目光,转向正专注研习武艺的张泛,眼眸中闪烁着好奇,轻声问道:"你竟丝毫不觉疲累吗?"
"我尚能支撑,两个时辰的休憩已足够恢复。"
张泛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习武之路,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嗯,文骞兄所言,甚是深刻。"
蔡琰轻轻蹙眉,随后温婉地说道,"然而,适时放松,也未尝不可吧?"
"文姬,此言差矣。"
张泛收起长剑,拭去额间汗水,转而拿起旁边的弓箭,目光炯炯地瞄准前方五十步外的临时箭靶,笑着说道:"今日之事,明日再议,明日之事,后日再说。
若心存懈怠,总有万般借口。
但须知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万事皆蹉跎!"
言毕,张泛指尖微动,箭矢如同闪电般划破长空,精准无误地击中靶心,箭尾犹自震颤不已。
紧接着,张泛屏息凝神,连续射出十余箭,每一箭均稳稳当当,正中红心,无一落空。
“哇,文骞兄,你的箭术,好生厉害啊。”
蔡琰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满怀期待地问道:“不知能否教教我,让我也有机会领略,这箭术的奥妙?”
"这又有何不妥之处呢?"
张泛稍显错愕,旋即回应道:"请你稍候片刻,我这就去为你取一把适合的弓。"
"取一把弓?"
蔡琰的声音中,夹杂着几分失落与不解,她追问道:"难道你这把弓不能用吗?为何需要另换一把?"
"啊,文姬,你误会了。"
张泛苦笑解释道:"我这把是两石之力的强弓,对于初学者而言,实在是过重了。
我担心你会感到吃力,所以决定为你寻一把五斗之力的初学训练弓。"
言罢,他转身离去。
而蔡琰,也回房间换了一身劲装。
不多时,张泛便手持一把崭新的五斗弓归来,正好遇见更衣归来的蔡琰。
他笑容满面地递上:"来,试试这把,看看是否趁手。"
蔡琰接过弓,指尖轻轻滑过弓身,感受着那恰到好处的重量,还有漂亮的纹理,眼中重又燃起了希望之火。
“多谢文骞兄细心考量,我定不负所望,努力习练。”
她边说边尝试着拉开弓弦,起初略显生涩。
但不断尝试后,渐渐找到了感觉,虽不及张泛那般行云流水,却也能稳稳拉开,对准了不远处的目标。
“很好,第一步已经迈出,接下来便是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