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人不说暗话,我希望李典吏能够将马邑城外的盐矿山,交易给我。”
张泛微笑着说:“至于价钱,我愿出三万两白银,不知李典吏意下如何?”
李达闻言,心中一惊,他心中暗暗盘算。
马邑城外的盐矿山,乃是李家的命脉所在,盐矿山的利润,更是源源不断,岂能轻易转让。
然而,张泛的提议,又让他心动不已,三万两白银的确是一笔巨款,足以让李家在其他产业上有所作为。
而且白盐的生意,若能顺利进行,李家的财富,将大大增加。
况且张泛可不是真的如此的和善,须知道冯家的野草怕是都有三尺高了吧。
“张县令,您所提之事,实在事关重大。”
李达沉吟片刻,缓缓开口道;“马邑城外的盐矿山乃是我李家祖传之业,非同小可。”
“李典吏,我明白此事非同小可。”
张泛微微一笑,似乎早已料到李达的反应:“不过,我提出的条件,也绝对够丰厚了。”
然而,岂能轻易放弃?
“张县令,您的提议我已明了。此事还需与家中长辈商议,方能定夺。”
李达沉声道,“不过,不如这样,我回去与长辈商议一番,明日再给张县令一个答复。”
“李典吏所言甚是,此事确实需要慎重考虑。”
张泛点了点头:“不过,我希望能尽快得到您的答复,毕竟白盐的生意,也不能久拖不决。”
李达微微颔首:“张县令放心,我定会尽快给您一个明确的答复。”
“主公,马邑的盐矿并非只有李家独占,或许还有未被发现的无主之矿。”
典韦注视着李达渐行渐远的身影,不禁好奇地询问:“为何非要与李达合作呢?”
张泛并未立即作答,而是反问典韦:“典韦,你认为张家目前的实力如何?”
典韦沉吟片刻,回答道:“嗯,张家的实力已经相当雄厚,在雁门郡也是屈指可数的。”
张泛接着问:“那如果放在并州,乃至整个大汉呢?”
典韦沉默不语,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张泛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的确,以张家目前的实力,在并州尚且不算顶尖,更不用说在整个大汉了。”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紧迫感:“我等若想成就一番大业,必须不断壮大自己。
然而,时不我待,我们更不能过于急于求成。
因此,我们必须吸纳一切可能对我们有帮助的力量。”
典韦憨憨一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也不需要懂,只需要听话照做便是。
面对这个状况,张泛也是哭笑不得,简直是对牛弹琴啊。
与此同时,回到家中的李达,与长辈们商议此事时,却遇到了不小的阻力。
李家的长辈们,对盐矿山的重视程度,远超李达的想象,他们坚决反对将盐矿山转让给张泛。
“家主,我等虽然尊那张泛为主,以他为尊,但是这不并意味着,一切都听他的吧。”
一位长辈严肃地说道:“而那盐矿山乃是我李家的根本,岂能如此就轻易的拱手让人?”
“是啊,家主。”
另一位长辈也附和道:“你可要三思而后行,万不可如此率性而为啊。”
李达听着长辈们的反对意见,心中却有着自己的打算。
他深知盐矿山的重要性,但同时也明白,与张家的合作关系,对李家的长远发展至关重要。
“诸位长辈,我明白你们的担忧,但请听我一言。”
李达沉声说道:“张泛及张家的实力,我们有目共睹,与他们合作,对我李家而言,是一次难得的机遇。
我们若能借助张家的力量,必然能在其他领域,拓展我们的势力。”
长辈们面面相觑,他们知道李达的话不无道理,但心中的不舍和担忧,仍旧难以平息。
“盐矿山自然是个会下蛋的母鸡,但是这白盐的生意,又何尝不是?”
李达见状,继续说道:“我们虽然失去对盐矿山的所有权,但是不仅换来了三万两纹银,以及源源不断的、丰厚利润。”
“而且张泛此人出手极为阔绰,从未亏待过麾下,想必这点各位长辈,也有所耳闻吧。”
李达顿了顿,又说道:“若是不答应,万一那张泛真的豪取巧夺,咱们有反抗的实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