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骞,你不会是想要退缩吧。”
张闿望向仍旧叹息不止的张泛,戏谑地调侃道。
“退缩?我张泛何曾有过这种念头。”
张泛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缓缓地抽出腰间的镔铁八面剑,冷笑着说道:“既然你如此自信,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既然如此,那就让你们二人比试一番。”
张角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沉声说道,“不过,切记,比试只为切磋技艺,切不可伤了和气。”
正所谓,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合该这张闿今日倒霉吧。
张角此言一出,屋内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其他人纷纷退到一旁,为两人腾出空间。
“兄长,稍安勿躁。”
张梁拉住还想说话的张牛角,摇摇头,笑着说道:“大兄,既然能同意,这这张泛武艺必定有过人之处,”
张牛角细细一想,点了点头,这才退到一边。
张泛活动了一下持剑的手腕,骨骼间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深吸一口气,摆出一个标准的起手式。
张闿见状,也不甘示弱,迅速抽出腰间的双手长剑,摆出一副威猛的架势,眼中闪烁着战斗的渴望。
他大喝一声,猛然一跃,双手长剑猛然一递,直取张泛的面门。
看着张闿如此出招果断,张曼成不由得点头赞许。
所谓单手剑看手,双手剑看走。也就是说,单手剑依赖于手上的技法,而双手剑则依赖于灵活的走位。
在场众人,包括张角在内,俱是神情专注的看着场内,只是内心的想法,各有不同罢了。
然而,令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张泛身形十分轻盈,轻松地躲过张闿的攻击,而后又反手一剑,直击张闿的侧腰。
张闿见张泛的反击来得如此迅猛,心中一惊,连忙侧身闪避。
剑锋擦着他的衣角掠过,带起一阵寒风。
他不敢大意,立刻调整姿势,稳住身形。
两人在空旷的场地上你来我往,剑光闪烁,如同两条游走的银蛇。
围观的众人中,不时的传来一阵阵惊叹声。
张泛的落叶剑法,轻盈而飘逸,出剑时宛如行云流水,却又不失力度。
相比之下,张闿的双手剑法,却似乎稍显逊色。
虽然亦算是精炼,步伐迅捷,但其在灵活性与力量之间,难以兼顾,有些顾此失彼。
尽管表面上双方似乎势均力敌,难分胜负,但事实上张泛显然占据了优势,持续对张闿施加压力。
张曼成全神贯注地观看着这场紧张的较量,心中不禁涌起忧虑。
他暗自叹息,显然张闿并非张泛的对手,落败只是时间问题。
至于暗中出手相助,他张曼成虽然有些护犊情深,但也不至于如此不顾颜面,对一个小辈出手。
再说了,即便是他亲自出手,也未必就能压制住张泛。
若是他亲自出手,那张角等人,岂能坐视不理?
而此时拼命防守的张闿,内心也是苦涩不已。
他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张泛,果真不是浪得虚名,实力竟会如此强大。
不过此时内心慌乱不已的张闿,显然是忘了比武过招的大忌,那就是切记不可大意,更不可走神。
就在张闿心神不宁之际,张泛的剑势,突然一变,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凌厉无比。
剑光闪烁间,张泛的剑尖,已逼近张闿的咽喉。
张闿大惊失色,急忙后退,想要避开张泛的剑招。
但为时已晚,张泛的剑尖,已轻轻点在他的喉结之上,留下一道微不可见的伤痕。
“承让了。”
张泛收剑而立,淡然一笑,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张曼成见状,心中暗叹,张泛的剑法自是不俗,且冷静睿智,而张闿却在关键时刻,失去了冷静,败得并不冤枉。
“张文骞,你的确技艺高超。”张闿轻抚着脖颈上的细小划痕,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尽管内心依旧怀有不甘,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张泛的实力。
“张兄过奖了,你的双手剑术,同样威力惊人,我们只是在切磋技艺而已。”
张泛谦虚地回答,然而他的眼中,却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张角走上前来,轻拍张泛的肩膀,赞许地说:“哈哈,贤婿果然非同凡响!”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