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与张角聊的太过投入,直到三更天,张泛这才在客房休憩片刻。
不过,张泛却并未睡到日上三竿,而是早早地从床上跃起,开始潜心修炼武艺。
由于天枢刀并未随身携带,张泛也不想使用并不顺手的兵刃过多的练习刀法,于是就着重练习剑法。
朝阳初升,霞光洒满庭院,张泛的身影,在晨曦中显得格外矫健。
他手持长剑,舞动如风,剑光在阳光下闪烁,宛如一条银色的游龙。
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仿佛在与无形的敌人搏斗。
修炼结束后,张泛已是汗流浃背,但他并未急于返回房间沐浴更衣。
相反,他走向院子的一隅,拾起石锁,开始锻炼体力,直到筋疲力尽,这才返回房间沐浴更衣。
洗漱完毕后,张泛换上了一身道袍。换上道袍的张泛,显得更加飘逸洒脱。
他缓步走出房间,迎着清晨的微风,心中充满了宁静与坚定。
庭院中,花香袭人,鸟鸣声声,仿佛在为他奏响一曲悠扬的晨曲。
张泛沿着曲折的小径,来到一座幽静的竹林。竹影婆娑,清风徐来,他轻盈地在竹林间穿行,仿佛与自然融为一体。
竹林深处,有一座小小的凉亭,张泛在亭中坐下,开始静心冥想。
在冥想的过程中,张泛的思维逐渐平和,他的心灵似乎被净化得一尘不染。
他觉察到自己丹田内的气流涌动,仿佛与天地间的灵气,产生了共鸣。
冥想结束,张泛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他站起身来,再次回到庭院,开始练习剑法。
这一次,他的剑法更加灵动,仿佛每一剑,都蕴含着天地间的奥妙。
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升到了中天,阳光洒在张泛的身上,映照出他坚定的身影。
张泛却并未收剑,而是继续练习。因为他知道,惟有不断地修炼与磨砺,才能让自己更加强大。
“大兄,文骞这般年纪,便能有如此的成就,果然有其道理。”
张梁看着勤学苦练的张泛,微笑着说道:“他的勤奋与坚持,正是如今那些纨绔子弟所缺失的奋进精神。”
张梁旁边的张角,颔首表示赞同,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的确,文骞不仅个人能力出众,而且背后还有强大的支持。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无疑将成为除旧迎新的中坚力量。”
张梁默默地点点头,而后他眼中闪过一抹深思,皱着眉头说道:“大兄,我们是否应该给他一些指点,让他少走些弯路?”
“不必,文骞的路,需要他自己去走。”
张角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我们只需在适当的时候,给予他支持与鼓励即可。”
“三弟,自你少年时期便随我四处奔波,鲜少享受过平静的生活。
加之气运反噬,你未能留下子嗣。”
张角凝视着张梁,带着一丝愧疚,缓缓说道:“而今,好不容易才有的太平道基业,我打算让张泛来继承。
作为兄长,我深感对你有所亏欠。”
张梁听罢,心中也是一阵惆怅,同时也涌起一股暖流,他明白兄长张角的苦心与深意。
“大兄,你我兄弟情深,何须如此?”
然而,他却淡然一笑,摇了摇头:“太平道的基业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我们共同的信念和理想。”
张梁顿了顿,目光坚定地望向张泛,继续说道:“至于我,虽然未能留下子嗣,但宁儿是一手带大的。
文骞是宁儿的夫婿,那就是我们的后辈。他若能继承并发扬光大,那是他的荣幸,也是他的责任。
大兄,你无需为我感到愧疚,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共同的事业。”
张角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他知道张梁的豁达与无私。
“三弟,有你这样的兄弟,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
他轻轻拍了拍张梁的肩膀,语气中充满了感激:“我们一同开创的太平道,必将薪火相传,发扬光大。”
两人相视一笑,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信心与期待。
而在远处的张泛,并未察觉到两位长辈的注视与交谈,他全神贯注地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
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专注。
随着黄昏的临近,张泛结束了他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