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你是想问,我为何这般?”傅蔼走得不快不慢,他刚睡醒,还没喝水吃东西,便马上行动,因此此刻他的脸上有些惨白。
姜楠点头,她从怀中取出狗娃昨天给她饴糖,递给傅蔼先生,说道:“先生吃一颗糖吧。”
“这么好吃的东西,在这种情况下,姜姑娘愿意分享给我?”傅蔼含笑询问。
“自然愿意,何况这是狗娃分享给我的,先生若想道谢,不如与狗娃说说。”姜楠不敢贪功,便实话实说。
傅蔼拿着饴糖向被他母亲领着的狗娃挥了挥手,俏皮地说:“多谢狗娃。”
说着,他取出饴糖,送入口中。
姜楠注视着身侧的先生因这块饴糖的原因,脸色变好了些许。她帮忙拂开傅蔼面前的树枝,继续问起:“先生,你现在能告诉我原因么?”
毕竟影视剧里不都这样,即使不会武功,遇到同伴有危险了,还是还是会磨蹭很久。说不离开,说要一起面对啥的。
“留下来,这些人会死。”傅蔼先生回答。
“我知道,只是您太干脆了。”
“我只是择优处理。”
“可这似乎不是您的性格,况且先生明明知晓,我想问的是什么。”
不是问他因什么思虑再三而择优处理,而是想问,他们想要避开谁,小北又是独自一人要面对谁。
姜楠疑惑地跟在傅蔼先生的身侧,与他们一起辗转在初方山的密林中。
正午,众人躲在密林间休息。所有人似乎忘记小北存在一般,沉默地分享寻来的食物。坐在各自的角落,无声地用食。
“小北哥哥去哪了?”午觉睡醒的狗娃率先问出疑惑。
稚子永远都是天真烂漫、直言不讳。
他就像一片琉璃一样澄净,环顾着四周的人们,又重复地问了一声:“小北哥哥去哪了呢?”
没有成年人回答他,倒是有个五岁大的小女孩不同,她几步上前,蹲下身与狗娃道:“大人们说,小北哥哥应当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