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子则是收回视线,拂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冷不丁的直戳要害,“不知是谁,路上一直在说赶时间。”
“商归。”
瞿是非放下手里的狗娃,“那件事确实重要,我恨不得马上去到那里,但是进城之后,你没听他们说么?傅蔼先生死了!”
今年二十四岁的商归,他将视线落到正在喝茶的褚复身上,询问起:“怎么回事?”
褚复冲着乖乖坐在一旁的孟好喜挑了挑眉,紧接着他端起那盏被掉过鸡屎的茶盏,往里头倒满热茶,交给瞿是非,见他接过一饮而尽之后,才笑说:
“说那件事之前,我先与你们讲清楚,这俩孩子,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瞿是非放下茶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我怎觉得看着与你有几分相似呢。”
说完,他又急急地饮下。
褚复唇畔浓着深深地笑意,“哦对了,你这杯里面,有你的好侄子给你加的料。”
瞿是非一愣,看着被自己一饮而尽空空如也的茶盏,发出了疑惑:“什么?”
狗娃手里拿着木棍,天真地着蹲在地上的鸡屎前,戳了戳它,“是它哦!”
瞿是非指了指褚复,最后实在是恶心极了,他脸色一变,捂着嘴趴到一旁。
……
“这件事说来复杂,前天一位叫江北的姑娘,带着傅蔼先生的遗体和这俩孩子到了商州府衙。然后她留下了傅蔼先生的遗体,又与我说,希望我能安排人送这俩孩子去沈先生那儿。”
瞿是非皱着眉头听完,他捂着唯有干呕什么都吐不出来的嘴,虚弱地总结道:“确实有些复杂。”
“江北?”而商归语气稍显波澜地重复这俩字。
褚复其实听过“姜楠”这个名字,七年前在临渊城,她可是沈府的重点保护对象,连他的阿妹褚离都要对她礼让三分。
褚复缓缓抬眸迎向商归,与商归继续说道:
“她还说,是受姜楠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