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子挂出去就有很多人问,他干脆在老家等几天,价格差不多就处理掉。陈妈和陈爱儿这两天也没闲着,陈妈买了两百斤竹笋,焯水晒笋干。
陈爱儿的朋友也给信了,能帮忙从药商那里买到常备药品,价值在三十万左右,还有十几万的治疗外伤的常备一次性药品。
陈可儿给陈爱儿转了一百万,让陈爱儿帮陈妈准备能吃一辈子的降压药。顺便把那些可以保命的中成药像是安宫牛黄丸之类的也备上十份以上。
挂了视频,陈可儿定了两点的闹钟,她骑电动三轮到山野货市场需要四十几分钟,差不多三点能到。
三点的山野货市场正是热闹的时候,市场上没有大的照明设备,全靠卖家自己支的一杆节能灯,那个灯光,能照亮地上的山货,看不清站在摊位边上的走来走去的人。
陈可儿听了一会儿,大概了解到了别人的成交价,于是开始了囤山货的计划。她把三轮停在几辆大货车的后面,挨着一人多高的荒草地,黑灯瞎火的,没人能看到她,所以没人知道她到底买了多少货。
天光微亮的时候,陈可儿背起装满一背筐的野蘑菇,装上三轮,穿过陆续离开的人群,回酒店去。
电动三轮继续充电,陈可儿则是到附近的公园跑步去,发现一个角落没有人,就抱着拦路的石墩子做了一会儿力量训练,出了一身汗,回去冲个澡,打算拉上小车继续去市场上转转。
不想这时候她收到了前天市场闭市后卖她石头的那个米安国人的信息,图片上是他躺在监护室人事不省的儿子,还有当地医院开的病危通知书。
陈可儿二话没说,背了一个空背包,去附近的银行,取了六十万的现金,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扔进空间,然后到海关处办了一个加急的通关证明,可以当天在米安国一个来回。这是米安国和共和国边界之间的一个互惠政策,方便两地居民的交流。
跨过国门,陈可儿找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去了那人提供的证明上的医院。
到了医院,她对着大门拍了个照片发过去,告诉对方她来了。
不到十分钟,那人就慌慌张张的从医院跑了出来,满头大汗,腰比前天还要佝偻,头发白了一半。
他带着陈可儿到了重症病房外,只能站在外面看看那个躺在床上的少年。
走廊上有个憔悴的妇女,脚上没有穿鞋子,看到男人领着陈可儿进来,扶着墙站了起来。女人的脸上都是无助绝望和期盼,她满脸的泪痕,还在祈求自己的儿子能好好的活下来。
陈可儿找到医生问了少年的情况。第二次手术迫在眉睫,需要二十万到三十万,这次手术后能活下来后期的护理费用不会很贵,而且十四岁的少年,恢复能力也强。只要做手术,手术的成功率也有七成。
了解情况之后,陈可儿去了一趟厕所,将六十万装进背包,她把背包放进男人的怀里的时候,男人瞬间崩溃大哭,他扯着妻子对陈可儿跪下磕着头。
陈可儿赶紧避开,“你们赶紧把钱交了,尽早让医生安排手术,我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