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均把坑挖好了,陈可儿把指挥官栽进坑里,添上土,把他的胸口以上露在外面,浇点水。自己撑开沙滩椅,遮阳伞,往椅子上一躺。
陈均扒完两个盒饭,把剩下的菜都扒到盆子里,端着盆出来看看东倒西歪的三十一个俘虏。这群人之前肯定惹到过大姐姐,他怀疑大姐姐在这里休息就是来趁机收拾他们的。他合理的怀疑,但是不敢跟陈可儿证实。
太阳出来了,已经热的满头大汗的俘虏开始呼喊被太阳晒的太疼了。
指挥官手脚被绑着,大半个身体被沙土掩埋,还浇了水,更难挣扎出一点缝隙。
时间过去一个小时。气温还没过五十度呢,已经有一半的俘虏支撑不住,要晕过去了。
陈可儿给指挥官再浇了一次水。
“我知道两个地方。”俘虏中有人要招了,翻译赶紧跟陈可儿说,他虽然没有绑着手脚,但是他不敢跑,怕被抓回来下场更惨。
陈可儿把自己画的地形图给翻译,让他拿过去,标注出来。
还让陈鹿儿给那人一瓶水当奖励,允许他被扔到遮阳伞下面。
其他的俘虏陆陆续续也招出了他们知道的地方,许多点有重复,那不好意思,继续晒着吧。
看着指挥官有点晕乎乎了,陈可儿让陈均去给他喂一只正气水,顺便再浇点水,醒醒神。
指挥官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被温水慢慢的煮着,疼痛是一点点的蔓延到全身。
陈可儿拎着翻译到了指挥官面前,“所有藏身点,所有装备点,告诉我。”
翻译看着指挥官被热气蒸腾的黑中泛红的脸,战战兢兢的翻译出陈可儿的话。
“我告诉你,你放了我。”指挥官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和陈可儿谈判。
但是翻译官翻译的时候变成了“你放了我们”。陈可儿睨了他一眼,冷冷的拒绝指挥官,“不,我可以给你个痛快。”
指挥官不明白痛快的意思。
陈可儿拔出手枪,抵在他的太阳穴,“一下子就过去了,很痛快。”
翻译上下牙齿直打架,他看着眼前这个一身迷彩服,全身武装包裹的连眼睛都没有露出来的东方女孩,那个神秘强大的东方大国不是崇尚和平吗?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像杀人机器一样的女孩出现在他们的地盘上?
指挥官听完翻译断断续续的说完,闭上了眼睛。
陈可儿把指挥官标注的地点和俘虏们标注的地点一对比,大多数重合,指挥官这里还多出来几个。
“祈祷我速去速回吧。”把枪塞回战术服,陈可儿拎上翻译,招呼陈鹿儿和陈均出发。
身后是指挥官和俘虏撕心裂肺的呼喊,他们会被太阳晒成人干的,杀了他们吧。
翻译腿脚发软,被陈可儿扔上车,“给他点吃的。”
陈鹿儿就把背包里的压缩饼干给了翻译,还给了他一瓶水。
陈可儿连续收了两个装备点的武器,弹药一下子就充足了。
然后他们找到了一个大院子的地下室,门口两个守卫被陈可儿一人一锤就解决了,扑面而来的夹杂着各种味道的气味。
“在吗?”站在门口的陈可儿敲了敲头盔上的耳麦。
“随时待命,陈小姐需要什么协助?”那边通讯组和数据组分成两班待命。电台消失一段时间的时候把他们吓坏了,以为自己这边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为什么收不到信号数据。
还是周静辉让大家等再联络就好,他要回去工作了。
“我现在给你们传送视频,可以留作德乌地区,呃,你们是什么武装组织?”陈可儿把人家指挥官都埋了,还不知道人家组织的名字。
“新生,我们是新生组织。”翻译赶紧回答。
“当做德乌地区新生组织残害平民的罪证。”说完,她掐断通话,打开胸前的录影设备。
大屏幕上,是挤挤挨挨的一屋子女人,老女人,少妇,和小婴儿。她们神情惶恐的看着走进来的陈可儿和陈鹿儿,少妇把怀里的孩子埋进自己的胸口,用头纱将他密密遮住。
有一个肚子高高凸起的女人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她嘴里还在呢喃,“不要生恶魔的孩子。”
女人们久久不见陈可儿和陈鹿儿有其他动作,有一位老妇人问她们,“你们是谁?你们来这里做什么吗?你们也是被抓来的吗?”
“姐,这里有共和国的人!”陈鹿儿发现一个年轻的姑娘缩在角落里,不愿意和任何人靠近。
她听到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