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屁,我现在正需要阴年阴月阴日出生人的头发!”
黑衣邪修一把抢过赵大江手中的头发。
他感受着这头发,当即狂笑出声:“哈哈哈哈哈,果然是极阴的宝贝,这样看来,就算人面疮失算,也能接受了……”
赵大江见这邪修狂笑,还以为他心情好了一些,连忙上前道:“那个大师,那,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啊?人面疮没有成功杀了我爸和我妹,我就得不到他们的财产,我国外那一亿的赌债怎么还?大师,你说好了要帮我拿到我赵家财产的……”
黑衣邪修听到这话,当即狠狠一脚踹在赵大江的胸口!
“废物点心,连个人面疮都看不住,害的我白费了一尊鬼牌,你还有脸让我帮你拿财产?趁着我如今心情好,赶紧滚,不然……”
说到这里,他的眼中闪过一道杀意。
可满心都是债务的赵大江,哪里注意到这些?
他当即哭着抱住这邪修的大腿道:“大师,你不能这么无情啊,求你救救我吧,还不上赌债我会死的很惨的!”
“我都帮你拿到我小妹的头发了,您不能说把我甩了,就把我甩了啊!”
那黑衣邪修听到赵大江还敢威胁自己,当即冷道:“
你是什么东西,还敢和我谈条件?不甩了你?好,那你就留在这吧!”
下一刻,这黑衣邪修神出鬼没的出一爪,直接隔着皮肉掏出了赵大江的心脏!
赵大江的表情一僵,紧接着他惊悚的向下看去:“你,你……”
他这话还未道尽,黑衣邪修狠狠一脚就把他踹飞出去,狠狠撞在对面的大石头上。
赵大江当即呕出一大口鲜血,眼神失去焦距,显然是死透了。
黑衣邪修嗅了嗅手中还在温热痉挛的心脏:“真是颗黑心啊!”
说罢,他嫌弃的扔到一边,转身看着赵春燕那一绺长发。
黑衣邪修的眼神之中,满是兴奋,仿佛他看的不是一绺头发,而是一件艺术品一般。
“哈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偶然路过一个小城,竟然能让我碰见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人,老天助我,老天助我哈哈哈哈!”
说罢,他小心翼翼的把一张羊皮拿了出来,随后他竟把这绺头发用业火烧成灰烬,精心撒在羊皮上!
很快,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原本一片空白的羊皮上,突然冒出了一副地图!
黑衣邪修迎着阳光,仔细看去,随后狂笑道:“哈哈看来那宝贝
果真在这凉山上,只要我能找到这股灵气,就算损失一个鬼牌也没什么。”
“我现在已是半步宗师,只要吸收那股灵气,就有机会成为宗师了!真正的宗师哈哈哈哈!”
他的狂笑声惊起一阵飞鸟。
就在这黑衣邪修最得意之时,他突然感到背后一阵罡风袭来,惊恐之下,他连忙一道血符向后打去,可是还是晚了一步。
他只觉腰间一凉,中埋伏了!
“什么人?”
这黑衣邪修快速向后撤去,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他强忍着腰间的疼痛,快速向对面那人看去,想看看到底是谁偷袭自己!
这人当然是宁炎了。
宁炎本来是想跟着赵大江找到他背后的主使,不想赵大江竟然被这个家伙直接干掉了。
但是宁炎却没有要去救他的意思,毕竟这个家伙联合外人,想要坑害自己的亲爹亲妹,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求财也就罢了,他还要害命!
这种狼心狗肺的家伙,死了不亏。
但宁炎没有想到的是,赵春燕竟然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人,而那黑衣邪修要她的头发,肯定有重用。
而且听那个家伙说,这凉山中有灵气,那就让宁炎的心更痒痒了。
难道自己这
回这么幸运,可以半途截胡?
所以想到这里,宁炎再也按耐不住了,他当即出手,对付这种邪修,宁炎可不会和他讲什么江湖规矩。
他直接一权杖刺在黑衣邪修的腰上。
权杖上有一排尖锐的倒刺,这血一时半会是止不住的,所以说宁炎一上场就占了上风。
那黑衣邪修也不傻,当即就猜出:“你就是姓孙的徒弟吧?亏他还是个宗师,竟教出你这种偷袭别人上不得台面的弟子!”
他看着赵大江的尸体,也就猜出,宁炎是跟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