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
而郑晏舒却于午间被他老子宣威侯世子十万火急地招了回去,进门便是照着屁股一脚。
“你这个逆子!你、你还要脸不要!外面千夫所指都快把你老子你祖父的脸都丢干净了!”郑晏舒的爹涨红着脸,左右寻着家伙,手摸上一个细瓷方口花瓶,想了想又不成,对着站在一旁的奴仆喊道:“去!拿家法来!”
“爹,爹!爹这是作甚?您前儿打的我身上还没好呢!怎得又来??”郑晏舒一看苗头不对,便满屋子转圈躲着他爹,顺带给自己的小厮使眼色。小厮顿时会意,悄悄退出去,撒腿往世子夫人院子那边跑去。
在郑晏舒被绑在长凳上嗷嗷乱叫,郑焕熠举起短鞭举手欲抽下去之时,宣威侯府女眷呼啦啦一下子全部涌进了这个院子里。
最后,如同往常一样,郑焕熠败下阵来,挫败地丢下鞭子颓然坐在一旁,宣威侯夫人重重拍着案几:“来人,给我查,到底是谁如此败坏我儿名声!抓到了一定打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