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梁昀瑾见她态度软化下来,松了一口气,旋即恢复成那个温和的翩翩佳公子的样子道:“是这样,前日里我阿娘说起……我的婚事,便叹了几句,说顾家婶婶听严大人的夫人程氏说了几句就有些迟疑,当真是不识明珠……”
“我不是在此处搬弄是非,只因见你与那袁九娘子关系匪浅,我与袁兄又不打不相识,男子粗犷,便说与你听更为合适。”
薛云初听得明明白白,思考了一瞬便向梁昀瑾道谢:“今日多谢梁公子相告,否则我还蒙在鼓里不知缘由从何而起。纵使九姐姐不在意,我也要明白流言从哪里起,便也好应对一些。”
说罢,对着梁昀瑾便是一个福礼,道:“梁公子放心,此事绝对与你、你阿娘没有半分关系,任何人说起,都是我自己从别处听来的。”
说罢,转身便走了。
梁昀瑾看着她的背影,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叫住她,只深深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薛云初简直快被气炸了,她不明白,既然都是嫁了人、做了母亲、又是有女儿的人,为何如此见不得袁九姐姐好?
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大哥娶了袁四姐姐,没有娶她?
这都多少年了?
她如此在顾氏面前语焉不详含含糊糊地说袁九姐姐的不是,倒叫她十分看不明白了。
薛云初将姜汤从那暖盅里盛出来递给徐桓,转头对着袁九娘子道:“你可也要来一碗?这些时日你可瘦了不少,方才外头那样冷,可别着了风寒。”
袁九娘子笑道:“就你还说我呢,你自己在外头待了多久,必定是比我受的寒气多些。不过,你的手可暖和得很,到底是每日里练八段锦,当真有效果。”
梁四娘子见状也问道:“这八段锦每日练下来当真能强身健体?”
陈五娘子则道:“定然是可以的,咱们三个人前些日子里,一个轮一个的病,就她好好的连个喷嚏便也没见她打过。趁着天儿还没大寒了,咱们每日里都练练罢。”
袁九娘子抚掌赞道:“如此一说倒还真是,阿初,九姐姐懒怠,你可得带着我。”
“你这个懒鬼,难道要我日日早晨去你府上催你做八段锦不成?别我到了你院子里,嗓子喊劈了,姐姐还在梦里同周公下棋呢!”
袁九娘子气笑了,上手就要揪薛云初的脸:“我把你个促狭鬼……”
薛云初见她此时笑得十分开怀,心里便放下了不少,说明在她那里,这件事便已经过去了。
如此便好解决了。
袁无错看着自己九妹妹与薛云初闹在了一处,嘴角牵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