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地下生意的人,是不讲什么道德的,见她的合作意向微弱,敬酒不吃,吃罚酒,便要来硬的。
时萝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她双手插兜,仅仅望着眼前的这些人而已。前面有打手,后头又是俱乐部的人,她被夹击着,可以说是无论她往哪里跑,都没有用。
带头的人以为她被吓坏了,阴森森地笑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我看你也挺会玩的吧,要不然哪敢一个人来这种地方?这样,你陪我玩玩,我给你求个情,放你一马,交易还是可以接着做的。”
时萝闻言,展颜一笑,“好啊,我陪你玩。不止是你,我可以陪你们所有人玩。”
她大胆的发言,让对面的人都一惊。头头儿更是直接在地上啐了一口,脏话都出来了,“嘿,真有意思,碰上了个玩得花的。”
“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时萝大度地将选择权给了对方,她的态度太平静了,甚至显得有些不正常。一般人看到这种无序的情色场合,早就脸红了。可她的眼底无波无澜,并没有被勾起一丝的兴致。也很少有人像她这样,碰上黑社会了,还这么不要命似的挑衅。
“夸下海口是简单,但你伺候得过来吗?先把我给服侍好了,其他都好说。”领头人露出色眯眯的表情。
那是一种恶意满盈的打量,只是为了得到、凌辱对方,满足自己的贪婪,才会有这样的、不将对方放在眼里、将其视作物品的目光。连人类的原始欲望都要比它纯粹。
“既然你都说了,那就从你开始。”
时萝悠哉地踱步上前,在对方低头解皮带的时候,她伸手,捏住对方的肩膀,力度之大,以至于他都嗷嗷叫了起来,他只觉得浑身的骨头好像都要碎了,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就是这样了。
她一脚将人踹到地上。刚好她今日穿的鞋子,是带了细跟的,踩人的时候,能带给对方极致的痛感,仿佛是把肉分成两半。
时萝弯了下眼,她的笑容明媚又张扬,声音甜而媚,勾得人心里发痒,“好玩吗?舒服吗?还要吗?”
她转动鞋跟,在上面碾压,一点也不客气,“尽想着裤裆里那点事了,怎么也不锻炼一下?就你这样的体质,能有几秒钟啊?刚开始就坚持不住,缴械投降了。怪可怜的。”
时萝连续输出着,毫不客气道:“跟你玩的,能爽吗?也就只有你自己满足吧,还觉得自个儿技术很好,高人一等,其他人都是来跪舔你的?真是笑掉大牙了,分我一点自信啊。”
“色字头上一把刀,你的祖师爷我都活得谨小慎微,你怎么这么猖狂?这下好了,报应来了,刀落地了。你得庆幸,刀没落在你的命根子上。”
那人已经捂着自己的重要部位,在地上痛得打滚了,他满头是汗,一个词也蹦不出来,只是死死地瞪着她,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活活生吞。
时萝的唇角牵动了下,扯出一个和善的笑,对他威胁的眼神熟视无睹,她看向其他人,“还有要跟我玩的吗?名额有限,先到先得,玩到就是赚到。挨揍,可是能很好地提高忍受能力的。别一早就泄了。”
“……”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神情惊恐。这些人也不是傻的,知道她绝对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头目被打得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足以证明,她的狠劲。
尽管她命中的是关键部位,可那也不是人人都能一击即中的,她的速度很快,踩得也是又准又稳,她似乎非常清楚对方的痛点在哪。
“怕什么,我们这么多人,还有刀,怕她一个手无寸铁的干什么?”
一阵窃窃私语过后,这群人上了。
然后……
“你的刀?胡说八道,在我手上,就是我的。你有本事抢走啊。”
“谢谢这位大哥送来的杀猪刀,钝是钝了点,切肉还是勉强可以的。”
“能被我踩,简直是三生有幸,回去要烧高香的,你们就偷着乐吧。有些人想被踩,我还不给他机会呢。”
时萝处理完了后,大摇大摆地往前走,她的大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她抬头看了一眼,然后把刀丢了出去,刀稳稳落在摄像头的正中央,击碎了玻璃,刚刚还亮着一点红光的监控设备,现在已经奄奄一息,几近报废了。
打都打完了,其实就没有必要再对监控下手了。修复一下,还是能从中找到历史记录的。但她这么做,是在给自己开路,没有人再敢出来拦她,余下的人也只能畏首畏尾地看着她离开。
她闹出的动静不算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