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你这……我要报警!”
向暖也怒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因为自己没有被人糟蹋,父母会这样生气,这简直太荒谬了,她不想再忍,这些年她也忍够了。
可是她的话更加激怒了程牧,他一脚将向暖踢倒在地,然后扯回皮带,再次抽在向暖身上,罗雅琴也过来,用脚踩这向暖的头,帮着程牧压着向暖不许她起来,程牧的皮带一下一下抽打在向暖身上,瘦弱的向暖佝偻着身子,蜷缩在地上,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程牧却是打上瘾了一样,边打边骂,专挑难听的话骂。
三楼,向暖的哥哥程知洵依在栏杆上,满脸悠闲的看着下面的闹剧,自己的父亲打的越凶他越高兴,甚至他都想下去抽几鞭子。
半个小时后,程牧打累了,这才停了下来,地上的向暖已经浑身是伤,小腿裸露的部位,全都是紫红色,有地方还透着斑斑血迹,可一旁的罗雅琴没有半点心疼的样子,她甚至更担心累着自己的老公了。
折腾到后半夜,程知洵回了房间,程牧夫妇的房门也已经关闭,里面的灯都熄了,佣人没有一个站出来的,只有何阿姨悄悄上楼,将遍体鳞伤的向暖扶了下来。
“慢一点,慢慢的慢慢的,咱们不急…二小姐,很快就到了…”
何阿姨是这座冰冷的豪宅里,对向暖最好的人了,也是唯一在乎向暖的人。
向暖的房间是厨房旁的一个小仓库,小到还没姐姐程知美的洗手间大,向暖就是在这样的房间里住了二十年。
扶向暖回房间以后,何阿姨就转身出去,又拿了佣人的药箱来。
“二小姐,你忍一忍,这药水很温和,不会很疼,我会轻轻的。”
何阿姨边说边脱了向暖的上衣,开始给她上药,看着这满身的乌青和紫红,何阿姨声音哽咽,眼眶泛红,视线也渐渐模糊。
“麻烦何阿姨了。”
向暖闭眼扯着毫无血色的唇角,笑的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