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私下里可以……”
“姐。”
小阿鸾抿抿嘴角,“阿姐。”
她七岁了,才不是好糊弄的笨蛋!
苗妈妈看着气呼呼瞪了自己一眼的小
阿鸾,忍不住噗呲笑出了声,又耐心教她在外人面前不能这么叫等等,才安抚她睡下。
姜卿意这一夜都被噩梦折磨着。
等满头大汗睁开眼,脑袋昏昏沉沉,才后知后觉染了风寒。
“醒了?”
温柔的声音传来,姜卿意瞧着守在床边眼睛都肿了的舒平郡主,想要起身又虚弱的跌了回去。
舒平郡主吓了一跳,“你别急,先把药喝了,风寒罢了,过两日就能好了。”
姜卿意没说什么,眼都没眨,一口气把那苦的皱眉的药喝了下去。
舒平郡主递了蜜饯过来,姜卿意却摇摇头,苦点儿挺好,可以提醒她半刻都不能松懈。
“你呀,出了这么多事你怎么不派人去告诉我?若不是这次事情传扬开,我都不知这姜家人这么大的胆子,敢将和亲来的公主囚禁在那样腌臜的地方!”
“传扬开?”
姜卿意微讶,姜家应该会把消息封的死死的,就如前十年一样,怎么一夕之间就传开了?
舒平郡主冷笑了声,“还有姜家那位二小姐,我早知不是什么好的,巧心死在她手里也算死有余辜,但听闻她不但收买你院里的下人,还纵奴行凶,只怕她才是你们姜家的煞星!”
姜玉惜的事儿也传开了?
姜卿意觉得这可能是有人有意为之,但谁费力不讨好的帮她这么个忙呢?
舒平郡主没察觉姜卿意的出神,痛斥了一通,才与她说起另一
件事。
“对了,你之前让兰姨帮你办的事儿已经办好了,你看看可有不妥。”
姜卿意看着舒平郡主递过来的纸,眼神一亮,她安身立命的又一个把握,有了!
“你放肆!”
看到那被撕碎的衣裙,看到那个正企图解了裤子往娘亲身上拱的男人,姜卿意从未这么想要亲手杀过人!
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拔下发簪便冲了过去,但她到底只是个常年营养不良的小姑娘,纵然抓住了那个男人的胳膊,男人也轻易的挣脱开慌慌张张翻过院墙跑了!
该死!
该死!!
“小姐,奴婢去叫人……”
“站住!”
姜卿意喝止住苗妈妈。
苗妈妈也是慌了神,可回头对上小姐阴鸷的目光,下意识就跪在了地上。
姜卿意冷漠看着她,“今日之事你敢泄露半个字,我不会杀你,但我会让你给你家中刚出世的小孙子送葬!”
苗妈妈哪敢还有半分的松懈,立即指天发誓保证自己绝不会说出去半个字。
而后看着气得双目猩红的小姐,到底软了心肠,“那奴婢先将夫人抱回房间,咱们收拾一下回如意苑好不好?”
“嗯。”
姜卿意回头,看着地上拖着条断腿戴着沉重的铁链恐惧又胆怯看着她的娘亲,到底还是把眼泪生生咽了回去,跟苗妈妈一起将铁链解开,又找了两件衣服把她给裹了起来。
但苗妈妈去那又破又脏的房间里去找衣服时,发生了意外。
“小、小姐,你快来看看!”
“何事?”
姜卿意警惕的走进去,刚被满屋潮湿刺鼻的霉味冲击,就看到那张破床上有个小小的身影,
裹着潮湿发霉的脏被子,如同一只守着领地的幼兽一般发狠盯着她。
姜卿意皱眉,“这是何人?”
苗妈妈结结巴巴不敢吱声,直到姜卿意冷冽看来,才赶紧道,“府里曾经有个流言,说夫人几年前有孕,产下一个小女婴,只不过府里一直也没人见过,加上老爷不许下人再议论夫人,这才没人谈论了。”
“小姐,您说这个小姑娘,会不会就是那个孩子?”
姜卿意走上前,刚要扒开那孩子头上干枯发黄的头发,就被她狠狠咬住了手臂,嘴里还发出野兽一样的咆哮。
“小姐!”
“我没事。”
这孩子连咬人都没力气,她一点也不疼。
姜卿意用另一只手扒开这孩子的头发,就看到了她瘦到几乎脱了像却依旧跟姜淮十分相似的五官!
姜卿意浑身发颤,姜淮这个畜生,他把疯了的娘亲当什么,又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