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心,可以随时和离,国公府还不至于养不起一个小姐。”
姜玉惜心中一震,很快便决绝拒绝,“我听不懂三妹妹在说什么,出嫁从夫,我为何要和离?”
姜卿意看她的背影,嘴角浅浅弯起,姜玉惜可不是什么逆来顺
受的性子。
以她的性格,她会想和离后再度高嫁,而如今最好的目标,只剩下一个。
——赵嘉禧!
而她敢悄悄联系赵嘉禧,那就是勋王府与赵嘉禧结仇的开始!
“小姐,找到苏白了。”
“那就回府吧。”
下午的阳光还是很好。
可落葵觉得这半天过得比一辈子还长。
下了马车后,姜淮把姜卿意叫到书房,“今日你不是故意想害玉惜吧?”
“我为何要害二姐姐?”
姜淮见她一脸不解,显然是还不知道今日这些都是玉惜害她之事,“不是你就好。”
“爹爹若没别的事,那女儿先下去给您安排午膳了……”
“先不忙。”
姜淮拧着眉,盯着她,逼问,“你与宣平侯,到底是什么关系?”
“只是宣平侯救过我几次……”
“没有别的关系?”
“没有。”
“那就好。”
姜淮道,“你以后也离他远一些,镇国公府与他之间有一些解释不清的误会,他若是接近你,绝不会是因为男女之情,就像被砍头的犯人,永远也不会喜欢刽子手一样。”
“他接近你,只是想利用你来害我,害整个镇国公府罢了!”
回忆起那件事,姜淮声音微狠,“你记清楚了吗?”
姜卿意眼睫猛颤,难怪姜淮初次见越修离就是那样的神情,难怪这次周迁的事他竟会一力帮忙,难怪在边塞时越修离得知她的身份后,会那样厌恶,原来姜淮也是武安侯旧案的参与者么!
“记清
楚了……”
“那你现在就发誓。”
姜淮紧紧盯着她,“如果你以后对宣平侯生出任何男女之情,为他做出任何伤害国公府之举,你娘苏袖将五马分尸不得好死!”
姜卿意也有些震撼的望着越修离,若这一切都是他算计,那姜玉惜对她的这些谋害,是不是也在他的计算之内?
否则就不会有赵元达夫妇为了引开他,而设下那些刺客。
没有刺客,她就不会去火烧暗道。
不火烧暗道,即便现在闹出霸爷这一出,皇帝恐怕也不会怀疑勋王有二心。
更重要的是,赵嘉禧也被他从暗处扯到了明处来!
“看来其中误会不少。”
皇帝笑呵呵的打破了王府门口的沉寂,“勋王,你自己查查,好好的宴会闹成这样,岂不伤了王妃的心?”
“微臣遵旨。”
勋王很想跟上前解释,皇帝却已经揉着眉心说乏了,“宣平侯,你随朕一起进宫吧,朕有话问你。”
越修离应下。
勋王恨得牙根都咬断。
谢贵妃看着始终从容自若,仿佛今儿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他随手摆弄的棋局的越修离,不由想起姜卿意关于‘紫气’的那番话,心思微深。
或许,她说的是真的呢?
待回去,得好好查查谢家的隐患了。
姜卿意随众人低着头恭送皇帝,眼前黑锦的衣袍掠过,让她下意识想抓住,问一问他,他是不是也利用了她,可那抹高大的身影很快便掠去,就像她永远也抓不住一样。
等皇帝的车架远去,人群才纷纷快速散去。
但令人意外的是,脚底抹油的萧敏老大人却没急着走,而是走到姜卿意身边笑着捋着山羊胡子,“栖霞县主,老朽
今儿也算帮了你,不知能否厚颜请你得空后去萧府坐坐,我家有个与你同岁的孙女,你们一定能聊得来。”
“什么同岁的孙女,是他家那个病秧子等天山雪莲救命吧!”
“这老狐狸,真如他所说有够厚脸的,天山雪莲就一朵,栖霞县主岂能给他?”
“关你们什么事儿!”
萧敏见老底被揭,有些气急败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着什么主意,你们也想请栖霞县主去你们家做客吧!”
都是吃五谷米,谁还没个三灾两痛的?
“我们要请那也是真金白银客客气气的请,哪像萧大人倚老卖老用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