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谋杀大罪也可永绝谢贵妃那边的隐患,倒是件好事,只可惜姜玉惜……
“卿意姐姐,好久不见了。”
正想着,姜玉惜便从拐角走了出来,抚南王妃母子走在其身侧,脸色说不出的复杂,就像吞了口苍蝇一样。
姜卿意淡
声,“也才几日而已,侧妃觉得久,可能是在大牢之中度日如年吧。”
姜玉惜狠狠咬住牙!
“不过侧妃怎么回了国公府,而不是回勋王府呀?”
姜安安疑惑的问了句,便被姜承泽一把推了出去,“玉惜姐姐是国公府的嫡女,自然是想回哪便回哪,你要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嘴!”
“还有……”
姜承泽撑着拐杖,艰难的走到姜玉惜身边同仇敌忾的盯着姜卿意,“玉惜姐姐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某些人就是钻破脑袋,也休想取代她一分一毫!”
姜卿意觉得姜承泽就是条打瘸了也学不乖的狗,懒得搭理,只瞧着眼神躲闪的姜玉惜,猜到什么,邪气的偏头。
“侧妃不是不肯回勋王府,是回不去了吧。”
赵元达可不是什么善茬,这次被姜玉惜连累到进了大牢,如今姜玉惜还比他先出来,以他的脾气,只怕一张休书直接甩在了姜玉惜的脸上。
“什么意思?”宋真惊讶。
抚南王妃的脸色更不好看,“难不成玉惜你是被休……”
“我与小郡王本就要和离的!”
姜玉惜有些激动的打断抚南王妃的话,她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姿容,这样的风光,怎么能像个垃圾一样被人休弃,怎么可以被休弃!
抚南王妃的脸一下垮了下去,她儿子这样大的功劳可不是为了换一个不知感恩的弃妇的!
“玉惜!”
姜淮闻讯从祠堂出来。
姜玉惜的眼泪顿时落了下来,
扑到姜淮怀中泣不成声。
跟出来的姜老夫人刚想说什么,就被姜淮一个厉眼制止。
“玉惜别怕,有爹爹在,爹爹不论何时都不会抛下你的。”
姜淮环顾四周,最后目光落在姜卿意身上,不容置疑道,“玉惜依旧是我国公府唯一的嫡出小姐,阖府上下谁再敢提勋王府相关一个字,逐出家门!”
姜卿意来到祠堂时,日头已经偏西,烧得天边的云霞红彤彤,好一副美景。
“姐姐,坐这里!”
里头,姜安安见她过来,立即热情招呼。
正在伺候老夫人的卢姨娘轻轻皱了下眉,姜承泽已经冷呵了一声,“还真是有奶就是娘,不过是给了点施舍而已,就眼巴巴的像条狗似的凑上去了,你可别忘了以前玉惜姐姐是怎么待你好的,忘恩负义的东西!”
姜安安牙关紧了紧,没搭理他,继续朝姜卿意示意。
姜卿意迈步进来,望着堂上坐着的一个个皱纹冷硬的能夹死苍蝇的族老,这些是国公府姜家的族老,族中都是有骨气的武人,甚少入京跟国公府攀关系,前世姜卿意根本没见过。
但看他们肩上命火纯粹干净,便知都是心性坚毅正直之辈。
“卿意见过几位叔公。”
姜卿意行礼,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是县主,是未来的太子妃,就对这几位没有官职在身的长辈怠慢。
“倒是与传闻里不一样。”
“表面功夫罢了。”
老夫人身边一个须发全白的族老不耐烦道。
姜承泽正冷笑着想嘲讽几句,便听那族老更不耐烦道,“这就是姜淮膝下唯一的儿子?表面功夫都懒得做,可见是个蠢东西,这些年你就养出了这么个继承人?”
这是连带着姜承泽和姜老夫人一起骂了。
姜卿意默了默,看来这族老不是故意刁难谁,他是谁都看不惯。
行叭。
姜卿意默不作
声的坐到一边去,避开了莫名烧起来的战火。
眼看这姜承泽就要跟这暴躁老头吵起来,终于,姜淮也被叫过来了,好戏要开演了!
“母亲,不知这么急叫儿子来,所为何事?”
“我要宣布一件事。”
姜淮预感到什么,脸色凉了几分,“母亲,儿子这些时日一直照您的吩咐伺候你左右,儿子自问尽到了责任,还请母亲慈爱,莫要做出伤害我们母子感情之事。”
姜老夫人没想到他竟拿母子情谊威胁自己,更觉得要揭穿姜玉惜不可了!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