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卿意嘴角牵了牵,她当然不会去救人。
姜玉惜吓得直往族老们身后躲,并朝姜卿意大喊,“桑榆呢,她不是会功夫吗,让她救我啊!”
“桑榆方才来得太急滑了一跤胳膊脱了臼,怕是没法救玉惜妹妹,玉惜妹妹不如说几句好听的求求郡主?”
“是当如此。”
族老们也道,“你还是赶紧道歉吧!”
不提三从四德,便是刚被休就给前夫的堂兄下药滚在榻上,这就是在故意挑衅前夫一家,还不道歉,被打死也活该!
姜玉惜当然知道服软,可跟赵元珠这疯婆子服软有用吗!
很快,姜玉惜就被勋王府的下人拖出来了。
“拿刀来,这仇我亲自替我哥来报!”
赵元珠让人摁住姜玉惜,提着刀抵着她的脸,“嗓子已经这么难听了,要是再毁了容,我那好堂兄只怕与你滚在榻上,也只觉得自己被糟蹋了,夜里要做噩梦吧。”
姜玉惜拼命看向姜卿意,“救我,不然我有事,爹爹绝不会饶了你的,他会杀了你陪葬!”
她知道姜卿意这么聪明的人,肯定有办法救她。
但姜卿意抬手,抚了抚发簪,她的确有办法,但……她凭什么要救?
“姜卿意!”
“别喊了。”赵元珠举起刀,嘻嘻笑着挨到姜玉惜的脸,“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姜卿意看了眼二人的命火,姜玉惜的安然无恙,而赵元珠的,命火血红。
“要死一起死!”
姜玉惜猛地一脚踹在了赵元
珠的肚子上,没有防备的赵元珠就这样被她踢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发火 ,小腹一阵绞痛死命袭来,鲜红从衣裙蜿蜒而出,刺眼至极!
“啊——!”
“郡主!”
下人们手忙脚乱。
姜玉惜趁着这混乱扭头就跑,把族老们都看呆了,他们刚才可看得清清楚楚,姜玉惜那一脚就是瞄准了元珠郡主的小腹而去的!
赵元珠惨叫不知,下人们立即求姜卿意救人。
不等姜卿意开口,赵元珠便喊,“不用她,叫太医,抓姜玉惜那小娼妇,我要杀了她!”
姜玉惜白着脸踉跄着往前跑,眼见后面的人已经追了上来,姜玉惜更是恨毒了赵元珠和姜卿意。
“玉惜……”
“爹爹,晋王殿下!”
姜玉惜看到门口出现的人,哭着就扑了过去,“爹爹救我,元珠郡主想要杀我!”
“她敢!”
姜淮将姜玉惜挡在身后,朝气势汹汹冲过来的勋王府下人喝到,“本公是世袭的勋爵,是上过战场效过皇命的朝廷大臣,他勋王府除非逆了天做了天子,否则我倒要看看她赵元珠如何在在我国公府,无缘无故杀我的女儿!”
“镇国公慎言。”
威严的男声自身后传来,“本王忠心耿耿,元珠不过替兄长抱不平胡闹了些罢,到镇国公嘴里竟成了本王要造反,若叫皇兄知晓,岂不怀疑镇国公意图祸乱朝纲,好帮晋王浑水摸鱼?”
赵嘉禧面皮一紧,“皇叔……”
“晋王客气,本
王岂敢当你这一声‘皇叔’?”
勋王冷哼一声,正欲好好跟镇国公掰扯,便听到一阵急促的惨叫。
“王爷,姜玉惜故意踢了郡主的肚子,快请太医来吧!”
赵元珠被抬出来,竟已是衣裙血淋淋了。
姜玉惜往姜淮身后躲了躲。
姜淮下意识反驳,“玉惜她不可能……”
话未说完,就见跟来的族老们摇了摇头。
勋王勃然大怒,“好一个姜玉惜,好一个镇国公,本王从不与朝臣们计较小事,你却当本王是不发威的病猫,你欺人太甚!”
“卿意,还不来救人!”
姜淮呵斥。
姜卿意提步上前,便被勋王拒绝,“不必你们猫哭耗子!来啊,立即送郡主进宫看诊,今日本王就要请太后和皇上给一个公道!”
勋王气愤的离去,气势汹汹的王府下人也跟着离开。
但任谁都知道,此事不可能善了了。
姜玉惜眼见姜淮气到根本没有安慰她的意思,暗暗咬咬牙,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国公爷,您看这……”
“先送玉惜回去歇着。”
姜淮冷漠的看着姜卿意,“你既掌着家,怎么叫勋王府的人如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