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养出了这么一个像样的人来。”
“谁不是这么说呢。”
三叔公瞥着他,想了想,还是道,“你那事儿……要不找个机会跟卿意这孩子说说,兴许她能帮忙呢?”
“她一个女孩子能帮什么忙,你少胡说八道的!”
五叔公没好气的把三叔公骂了一顿赶了出去。
三叔公也不气,只叹息这摇摇头走了。
夜色深深。
姜卿意拆了谷明几封信看了看,忍不住趴在书桌上,怎么就她想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一点儿也不想她呢,也从不会主动来看她……
想着想着,人便睡了过去。
烛油慢慢滚落,积在底部,累成一堆。
人影进入房间时,看到的便是趴在桌上,面颊睡得泛着粉色,眉心却时不时隆起的人儿。
他抬手一挥,蜡烛便灭了。
而后,缓步走到她身后,俯身将人打横抱起,在她就要惊醒之时,点了她的睡穴。
他辨了下床的方向,步伐很稳的迈着长腿,将人抱了过去,挑开了她腰带……
“不要……不要挖我眼睛,求你……”
姜卿意呓语出声,眼泪也滚了出来。
热泪滚落在越修离指尖,他犹如被烫了下。
如果姜卿意也有前世的记忆,那在前世,她是被人挖去了双眼的么!
替她褪去外衣,将她放在被窝,越修离才转身走到她的书案前,看到了凌乱的信,也看到了面前铺着的宣纸上,娟秀清晰但重复了很多次的他的名字。
“傻姑娘。”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她有着恐惧、仇恨,却又这样的勇敢和率真。
“殿下,蓝军师已经到山羊县了,咱们该走了。”
“姜玉惜身边有个叫元腾的护卫?”
“是,不过那
元腾应该是梁国皇帝的私生子……”
“挑断手筋,并去信给梁国几位皇子,告诉他们元腾的下落。”
梁国皇室比大晋更复杂,也更疯狂,因为梁王的风流,像元腾一样的私生子更多不胜数,而最近梁王晚年还糊涂的宣布,不论亲生私生,都有权继承皇位,这也就导致这群皇子们犹如饿疯了的野兽般互相撕咬。
暗卫知晓殿下为了复仇,甚少会插手梁国之事,以免节外生枝,现下居然主动插手,想必是真的动怒了。
“那元腾是被姜玉惜所救,此事可要……”
“一五一十,全部告知清楚。”
徐疏眼色一冷,“玉惜小姐实在是……”
“尊师重道不是愚忠愚孝,否则一颗愚心,如何成材,如何为成为大晋的中流砥柱?”
姜卿意打断徐疏的话,姜玉惜可记仇的很,再加上她还有元腾这把刀,要弄死一个徐疏再简单不过。
她看向姜玉惜和老族长夫人,“我已经去请族长和族老们过来了,也请了本地县令调查落葵不敬之事,相信已经有结果了,这小祠堂也不必开了,我们开大祠堂,好好审问吧!”
“什么!你居然……”
“老夫人,大祠堂已经开了,老族长请您和二位小姐现在就过去。”
管家匆匆跑来。
老夫人口干舌燥,又下腹不利,再加上这一波又一波的刺激,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现场乱做一团,十六婶赶紧让人去请大夫。
姜玉惜想跟上去,就被老族长夫人身边的丫环拦住,“我们老夫人八字弱,玉惜小姐不如先去大祠堂?”
这话什么意思,怪她煞得老夫人得了这消渴之症不成!
姜玉惜死死咬住牙,“我……”
“十六婶,帮我先将落葵扶走吧。我这婢女八字弱得很,没有我镇着,她但凡单独遇见玉惜妹妹,次次都要流血受伤,我怕她扛不住这煞气便要死在路上。”
姜卿意也道。
十六婶也算看清姜玉惜这侄女的真面目,立即叫人扶起落葵。
姜玉惜面对异样的目光,死死绞着手里的帕子,这事明明是宋真主导的,
姜卿意凭什么只针对她而放过宋真!
“真真妹妹,你帮我解释解释,我并没有故意要害落葵呀,这拶刑还是你提议的。”
“没错,本来就是这丫环不敬……”
“人蠢就闭上嘴少说话!”
姜卿意警告看向宋真,“省得引火烧身。”
宋真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