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卿意眨眨眼,太子殿下这是要他们立马圆房?
其他人也有些奇怪,太子与晋王和姜玉惜也不像有什么仇怨,怎么这样折辱他?
除非……
众人看向姜卿意,明白了,太子这是替未来太子妃出气呢。
“侧妃并未受惊……”
“妾身是有些害怕。”姜玉惜知道太子是故意的,但她必须抓住这个机会,否则晋王以后都不会进她的房间了!
她要名正言顺怀上他的孩子,让他这辈子都无法摆脱她!
姜玉惜抓紧手里的红绸,“还请夫君相伴。”
花厅里发出嬉闹的哄笑声。
赵嘉禧死死咬着牙看向越修离,可越修离只冷淡睨着他,“要孤安排礼官送你们去?”
“不必!”
赵嘉禧隐晦扫过正笑弯弯望着上首的姜卿意,眼底一暗,牵着红绸去了婚房。
但洞房不洞房,还不是他自己说了算?
“你自己更衣休息,本王……”
赵嘉禧话未说完,熟悉的闷热感觉便袭了上来,不多时,锦被翻红浪,洞房花烛时。
屋外还想来闹一闹洞房的人都傻眼了。
“这、这……”
晋王不是一脸不情愿吗,怎么这么迫不及待?
他就真的一点儿也不膈应吗?
“晋王是第一次成婚,难免的。”
礼官尴尬的打着哈哈,将人都领到外头去了,只不过从今往后,晋王这荤素不忌急色的名声恐怕是要传出去了。
还真是真么臭锅,配什么臭盖呀!
姜卿意听着人群私下的窃窃私语,前世
,这些流言蜚语的主角还是她。
如今,成了赵嘉禧夫妇了。
姜卿意唇角弯起,凑到越修离身边,看他漫不经心的捏着只酒盏不知想着什么,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就被他一把抓在了手心。
“怎么了?”
“殿下在想什么。”
“在想你会不会不高兴。”
“嗯?”
姜卿意一时没反应过来,半晌,才怔然,殿下莫不是早已猜到她与赵嘉禧之间曾有过关系?
“我为何要不高兴。”姜卿意反握住他的手,“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没有比这更值得让人高兴的事了。”
“小姐叫我做什么?”
正抱着一盘点心在后面吃的桑榆听到叫自己的名字,赶紧把头凑过来。
不等姜卿意回答,就被北风给拖走了。
姜卿意噗呲笑出声。
越修离望着眼前明媚的身影,眼眸清浅染上笑意。
因为主人家不在,四皇子和五皇子又怕了太子和姜卿意,早早就走了。
他们一走,宾客哗啦啦跟着散了一大半。
姜卿意和越修离也没久留,出来时,正好赶上大雪落下。
“瑞雪兆丰年,明年或许有个好年。”
门口,池则述抬头望着天喃喃。
姜卿意没想到他会来,来了也一直没再出声,谨守着她逼他写的那封母子关系断绝书,对姜玉惜真的像对一个陌生人一样了。
“太子殿下,县主。”
池则述回头,看到婉如一对新婚夫妻的二人,嘴里泛起苦涩,“我替祖父过来,有事与殿下禀
奏,不知殿下可否让我随行。”
“那我先回去了。”
姜卿意忙道。
越修离淡声,“不必,孤先送你回别院。”
今儿姜玉惜出嫁,难免有人不死心想再闹点儿什么事出来。
“可万一池首辅的事很重要……”
“若重要,他不会等到今日。”
越修离淡淡扫过池则述,池则述选择今日此刻来,不就是为了有个正大光明的理由接近阿意么?
池则述没有否认,只是垂首行礼退在一侧,等他们都上马车后,才默默骑着马跟在马车旁,直到平安将姜卿意送入别院。
姜卿意走了一段,回头,“明日我该登门为殿下看眼睛,殿下别忘了。”
“嗯。”
越修离回答。
姜卿意这才扭头回屋。
从头至尾,她都没多看一眼池则述,池则述明白,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谁也勉强不得。
“你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
“祖父感念太子和县主救命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