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怎么能任由她欺负代柔?”
“就是。”五皇子也哼道,“况且她还有个墙头草的爹,代柔妹妹,你还是少与她往来的好,女肖父,说不定她也是一个德行。”
姜卿意觉得五皇子
对自己的恶意有点儿大,她何处得罪他了?
不过,管他
“没错。”姜卿意回道,“天底下所有的子女都是跟爹一个德行的,我爹不是个好东西,我也一定不是个好东西。”
五皇子一滞,这话听着自谦,怎么又有种是在骂他的感觉?
五皇子,“你什么意思!”
“臣女能有什么意思,臣女只是在夸赞五皇子的大智慧啊。”
姜卿意冷笑着瞧他,“照我说,大晋的律法就该按五皇子的意思该,上至贪官污吏,下至小偷小摸,就该全家都处以一样的刑罚,毕竟有其父必有其子女,父母犯了错,那生出来的子女又能是什么好东西呢?”
“为了维护大晋的安定,就该将所有人通通抓起来。”
“五皇子,你说是不是?”
这是什么话!
这传出去,五皇子要被天下人戳断脊梁骨去!
“姜卿意你……”
“时辰不早了,代柔,你跟栖霞早些回去歇息吧。”德妃笑着看向四皇子,“你与小五也不宜久留,早些回去吧。”
赵代柔有些懵的拉着姜卿意出来,到了宫外,才问她,“县主,你刚才是不是在讽刺五皇兄啊?”
“公主听出来了?真聪明。”
“……总觉得你不是在夸我。”
“这都被公主看出来了?公主果然聪慧。”
“姜卿意!”
赵代柔磨着牙要来掐姜卿意,姜卿意已经提着裙子快一步回宫了。
气得赵代柔吱哇乱叫,最后还是赖在这儿睡了一夜。
翌日。
姜卿意起身想吩咐膳房送两人份的早膳来,就见赵代柔的宫女白着脸回来了。
“发生何事?”
赵代柔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就听那宫女道,“奴婢今儿一早回宫去拿您喜欢的那支簪子,听到有人跟娘娘回禀,说昨儿夜里表小姐的尸首被野狗刨了出来,分食了。”
“我年少还未入宫时,与德妃也算旧相识,只不过我年小她不曾注意过我,我家与她家却曾往来不少,也的确知道些她的事。”
宋嫔压低了声音,“她年少时,与先皇后关系甚好,都说她们是没有血缘的亲姐妹,那时候先皇后的哥哥武安侯还未成婚,一表人才翩翩君子,又是年少成名的将军,那时候谁都看得出来,德妃很喜欢武安侯。”
姜卿意缓了缓,“既如此,德妃又怎么会入宫?”
“旁人不清楚,我家却是清楚的,毕竟那时候,关家就请了我母亲做媒人,准备去探探武安侯的意思,若是他也愿意,两家便要定下亲事的。”
宋嫔惋惜的说,“可那时候武安侯突然就领回来了一个武安侯夫人,还宣布要成亲,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再之后先皇后应召入宫,德妃也跟着一起入宫了,大家都说她们是姐妹情深,但谁知道呢。”
姜卿意看宋嫔一副意味深长的样子,明白了她的意思,不过这些都是谣言,暂时不能当真。
姜卿意又问起另一个关键的事,“德妃娘娘会卜算吗?”
“卜算?”
宋嫔摇头,“我不知道,很要紧吗,我可以帮你问问我母亲,关夫人还在时她常去关家做客,应该知道些我不知道的事。或者等县主出宫后,拿着我的手信去宋家拜访?”
姜卿意一下懂了她的心思,“那就麻烦您了,等去了宋家,我也好
为老夫人请个脉。”
宋嫔这才满意笑着走了。
她离开,如意进来,“县主,德妃娘娘派人来请您过去用晚膳。”
来得倒快。
去就去,有些事耳听为虚,亲眼去看才能找到蛛丝马迹。
姜卿意很快来到德妃寝殿。
赵代柔和四皇子五皇子都在,姜卿意还未行礼赵代柔先跑了过来,“姜卿意,你真的亲眼看到我表姐死在了太子皇兄的怀里?”
提起关明月,四皇子五皇子脸上没什么变化,只有赵代柔惋惜的望着她。
“是。”
“哎,我以前常与她一起玩耍呢,只可惜后来她病了,老是不能进宫才慢慢疏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