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效。
而这个时候,按军规,就要动刀了。
只有立即杀了领头作乱的那几个,才能震慑住其他人,否则事态继续发展下去,那就是一场不分敌我的厮杀!
“殿下,
领头作乱的几个已经杀了。”
“平息了吗?”
“没有,反而更乱了。”
“他们动手了。”越修离唇角似乎噙着笑,眼眸却犹如寒冰,看不出任何笑意,“孤还以为他们会更沉得住气一些。传令下去,作乱者,杀无赦!”
“那、那那些只是一时糊涂……”
“混账!”下午把蓝溯气得跳脚的副将站出来,狠狠给了那小兵一脚,“那些蠢货要真是一时糊涂,看到血的时候就该冷静了。现在还在闹的,除了借机生事的叛军还会有谁,若不杀,闹起来我们要死更多无辜的人!”
小兵吓得瑟瑟发抖。
但越修离没罚他,只是依旧那样冷漠的,“去传令。”
小兵松了口气,赶紧去传令。
接着,厮杀,叫喊,大火顺着营帐往外烧,很快照着血和月,变成刺目的红色。
越修离站在高处,搭弓,对准那隐没在厮杀的人群外皱着眉要走的人,一箭而出,瞬间毙命!
“太子殿下小心!”
副将提剑大喊,姜卿意几乎是下意识的飞快翻了一卦,然后反手朝着身后黑洞洞的地方放了只带药弹袖箭。
砰!
有重物倒地之声,但还是有脚步声快速传来,从姜卿意听到声响,到一柄寒剑刺破黑暗直逼她的喉咙好像只是瞬息。
但在那剑尖碰到她的脖颈之前,越修离手里的箭支已经飞出,发出正中目标的噗呲声,而后拔出长剑砍了下去!
姜卿意没看,她脖颈还泛着杀
气逼近的寒意,鼻尖有血腥气,不好闻。
“撤!”
越修离说了声,拉上姜卿意便飞快下了山坡。
“县主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大了。”
蓝溯也不知在自怜自艾个什么劲儿,姜卿意把臂钏给他,“要不送你?”
“在下不要这个,我听说道家有些什么符,不如县主给我写个什么家庭美满符、夫妻恩爱符、白头偕老符之类的?”
“婉如没搭理你了吧?”
姜卿意笑,“是不是京城寄来的信都没你的?”
蓝溯的笑容绷不住了。
“那县主看在婉如的份上……”
“没有。”
姜卿意后来听说了蓝溯离开,是被秘密派去调兵了,那时婉如还没被绑,他也根本不知情,等知情时已经在路上,只能日夜不眠不休的调了兵往回赶。
结果好不容易赶到,她又被关定海掳了,只能匆忙跟太子殿下一起出来找人,一来二去,误会自然就结下了。
“你与其寄希望于灵符,不如诚恳写一封信,跟婉如把话说清楚。”
“我怕婉如不看……”
“你怎么知道她不看,也许她就盼着你去解释呢?她若是连一个解释都盼不到,才真的要伤心。”
蓝溯僵住,他还记得婉如赶他出房门时流的眼泪,他以为她压根不想见她了,所以一直不敢再凑上去说什么,只能默默让人多买些首饰衣裳送回去,想着等过了这阵子,她冷静了再好好跟她解释。
姜卿意叹气,“蓝先生呀,女子是要哄的,尤其是妻子,不论她生了多大的气,你连哄也不哄,她怎么敢确定你还在乎她呢?”
“而
且她为何生气?要是一个我不在乎的人对我不管不问,我才不生气。”
蓝溯的羽毛扇停住,眼睛轻睁,然后转头就往回走。
副将急道,“蓝先生,你上哪儿去我跟你一起!”
“你别跟我一起,我就是跟你们这群粗人呆久了,连媳妇儿都差点哄不住!”
“哎你可别冤枉人,我跟我媳妇儿好得不行不行的,可没你这事儿!”
那副将得意的哼哼,“我们两如胶似漆!”
没给蓝溯气死。
姜卿意和西舟乐得不行。
姜卿意先去看了信,有婉如的,还有谢景和舒平郡主他们的,信里关切之意溢于言表,不过谢景的婚事好像是耽搁了,因为谢夫人突然生了场怪病,住到雾山观去了,总得等她好了再说。
姜卿意粗粗看完,看到随信送来的几只箱子,大的是舒平郡主送来的,时兴的